又低頭看了看自己。
找到了。
季禮又爬到了戎玉的冷藏柜里,把自己跟戎玉的速食食品、冰牛奶一起凍了一會兒。
不過幾分鐘,身上就凍得有些硬了,季禮用小觸手戳了戳自己,確認自己不硬不軟,應該是舒服的。
又蹦蹦跳跳地從冷藏柜里跳出來,撲進了戎玉滾燙滾燙的懷抱里。
戎玉像是在火山地獄里摸到了一點清涼,捉住了他就不肯放手,塞進懷里,幾乎要把他給融化了。
吐出的熱氣,也近在咫尺。
季禮熱得厲害,一會兒想,這太過分了,他怎么能抱他抱得這么緊呢?
在他的想象中,是可以跟戎玉擁抱的。
但這應該是戎玉乖順地請求他的擁抱,他實在拿這個麻煩的小跟班兒沒有辦法,就順勢輕輕把他擁在懷里,然后說一點矜持有禮的情話——話不能太深,太深了好像他真的喜歡他,擁抱也不能太親密,太親密又仿佛他很渴望同他接觸。
可戎玉果然是個放誕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一會兒又把自己勸服了,這只不過是怕他的跟班病死罷了,算不得什么親密接觸,就是被抱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擁抱。
再過一會兒,又清醒過來,這是在夢里,做什么都只是玩玩,也沒有必要當真才對。
戎玉就這樣抱著他睡了一夜,季禮去冷藏柜里來回凍了三回,藥效才逐漸發揮了作用,戎玉的體溫開始逐漸回落。
卻仍舊是抱著他不肯撒手。
季禮這一夜又是照顧病號,又是自我掙扎,也累得一塌糊涂,軟軟地趴在戎玉的懷里,卻又不肯就這樣睡過去。
他要是睡了,夢就醒了。
那夢里的這家伙,誰來照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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