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再忍一忍,我要涂抹外傷藥膏?!北诽嵝训?,手顫抖得更厲害,心也顫抖更厲害。
“來吧,沒事,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涂抹藥膏,冰梅輕輕的,就像在給剛出生的嬰兒涂抹潤膚露似的那么輕盈,害怕傷到路洛一凡。
別說,冰梅的手又白又嫩又冰,涂抹起藥膏,一點痛都感覺不到,還有絲絲涼意,甚是舒服。
洛一凡個沒再叫痛,冰梅的心漸漸的安了,這個時候的她發現這個男人的身軀好偉岸,好有肌肉,簡直比一般的健身教練還有男人味,滿滿的雄性荷爾蒙。
說實話,嫁給一個快要死的男人,從年頭到年尾都得忍受寂寞,已經三十的冰梅,經常寂寞空虛冷,特別是在夜里,如果加上來大姨媽,簡直猶如在十八層地獄磨煉,好不難受。
冰梅想過找別的男人,或者找個小男人也行啊,總比獨守空房的好,但是白老爺子是誰???本地的大土豪之一,無論是那條道都得給其幾分薄面,又有那個吃了雄心豹子膽的男人敢動白老爺子的女人?
沒有人。
所以幾乎沒有男人敢接近冰梅,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特別,敢想敢做、敢與示愛。
白天的時候還說偷了他的心,呵呵,真是一個油嘴滑舌的男人,就是這樣的男人,任何女人都禁不住刺激,冰梅也一樣。
冰梅不得不控制身體上的需求,那怕心已動,也得佯裝冰冷的樣子,誰讓她已經嫁給了白老爺子。
“冰姑娘,你……你在涂藥,還是在占我便宜???”洛一凡弱弱問道。
“來自冰梅的負面情緒值,+88?!?br/>
冰梅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著洛一凡身上的每一塊肌肉,就像一個如饑似渴的母老虎盯上了一只小綿羊那樣,就差流口水。
一被提醒,冰梅的小臉瞬間漲紅,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對不起,接著拿著紗布,替洛一凡敷著傷口。
一切完事,洛一凡的臉色恢復正常,冰梅松了一口氣,不好意思的瞥了一眼洛一凡俊朗的側臉,那模樣就像小妹妹偷看領家哥哥那么嬌羞。
“先生,多謝你了,今晚要不是你,指不定要發生什么?!北犯屑さ馈?br/>
“冰姑娘客氣了,俗話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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