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南區擺攤,那可不是個容易的,好在白玉冰人長的漂亮,嘴口又甜,那毛大嬸也是個心善的,看其孤兒寡母的,才算是動了隱惻之心。
雖然昨日已經談好,但是世事難料,誰知道今日會不會變卦。
大街上,白王氏推著車子在此等著,白玉冰前去交涉。
她倒不是不想進去,而是賣菜的街道有點擠,這車雖然不大,但是也著實不方便。
拐角的街道高樓聳立,一家福祥酒樓端坐。
她家男人以前也是個愛喝酒的,不過肯定喝不起這般的好酒,一般就喝點莊子里的散酒。
她家男人也是個有力氣的,種地干活也不含糊,就是人混了點。
家人就更刻薄了點。
她生不出兒子來,怎么待她她也都認命了,只要有口吃的,每天把她當牛馬使喚她也還無怨言。
但是其刻薄白玉冰,這就是她不能忍的。
偏偏他家男人也是混人,自家的女兒也不去心疼,有點好的都給了別人。
雖然說宗族世家,歷來如此,但是你這當爹的也太混了些。
自家女兒都快被家里人逼死了,還非得逼著女兒認錯。
愚孝,非如此焉。
若不是家里差點把女兒逼死,她又如何寧肯被休也要帶著女兒回了娘家。
不過也是女兒大了,有了想法,逼著她二選一,她也只能選女兒了。
其實不管夫家對她再如何,她也是不想走的,好歹是個家不是,現在這家也沒了,地更是無半分,怎么看都是無根浮萍。
正自想著出神,只見有人縱馬由韁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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