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李森橋把垃圾箱里還沒來得及進入處理程序的廢料抖落出來,居然翻出了兩包還沒開封的速食面,一看日期已經過期一個月,估計是某個人收拾庫存清理出來的?!斑@吃完得折壽了?!彼衙鏃l和剛從商超搶來的臨期打折罐頭放到一起,今晚又能美美吃一頓了。
他拎著一口袋瓶子,向回收站走去。他所在的這顆名副其實的垃圾星,礦產開采殆盡后因為氣候比較穩定變成了流浪者的聚集地,這幾天卻不知為何異常熱鬧,連大片流浪者的駐扎地都被清理了,改造成某種歡迎儀式場地,李森橋只能每天縮短在外的時間,注意好自己的鍋和“床鋪”不被當成垃圾掃走。他望了望遠處,這顆垃圾星上罕見的大廈,似乎在演練什么,播放起了全息視頻,一個穿著軍裝的身影由小放大,面孔越來越清晰,最后變成幾個大字:“歡迎將軍蒞臨指導”。李森橋“噗”的一聲差點嗆到,怎么也想不到居然能看見算是熟人。
他撓了撓頭,從沒想過會和那位莫里斯將軍再在同一個空間出現的可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位大人絕對認不出自己了。李森橋在垃圾星已經流浪了三年,頭發長長了不少,因為不怎么洗,味道很不美麗,衣服破破爛爛,鞋還是之前那雙穿到露腳趾后從星網拼嘻嘻十塊錢一雙搶的。那位大人倒是依舊青春靚麗,李森橋留在原地又看了一遍視頻,穿著軍裝的美男子不知是多少少女的夢中情人,據說陛下不久之前為他指了婚,將閨閣中的十六公主許配給了他,也算得一段良緣。
察覺到自己想多了,李森橋轉身往自己該去的地方走去。
作為一名流浪漢,李森橋的住所是一處廢棄住宅樓的三層。自從星球資源枯竭后大批居民出走尋找生路,留下的這些建筑給了流浪者很多空間。他掛好夜燈,生起火,把鍋架好準備吃飯,說是鍋,不過是他給盆子加上兩個把手充當起鍋的功能。
李森橋身高一米八幾,在普遍快兩米的新人類中不顯出挑,但因為不錯的身手和那股不要命的狠勁,初來這顆垃圾星流浪時也沒什么人敢惹他。他褲腰上常備一把斧子一柄匕首,砍柴砍人、切菜切肉都不在話下,在這片流浪漢聚集地還打出些威望來,一般流浪者見著他的斧子和長發,都會叫一聲“橋哥”。
明明是二十x世紀,科技發展物質豐富,星球探索無限延伸,只要有手就腳就能混上飯吃,沒手沒腳也能靠社會救濟活得體面,流浪這種頗具古典主義的行為卻并沒有絕跡。李森橋過去幾十年在別人眼中都不像一個會選擇流浪的人,他做事板正認真,成績中等偏上,長相端正干凈,血統不高貴但也不卑賤,還靠自己的努力進入軍隊一路做到將軍副官,怎么看怎么都是這個社會中前百分之幾的存在了,如今卻在昏暗的燈光下,儀態不佳地吃一盆午餐肉拌面。
不過溫飽思淫欲,哪怕是簡陋的飯食,也讓人身體發熱,血流加快,趁著“鄰居”沒回家,李森橋靠在墻邊,看著遠處模糊的還在不停播放檢測效果的全息視頻,把手伸進了褲子里。
沒有性滋潤的日子里,他的身體愈發容易挑撥濕潤,生育沒有損害他的機能,還催發了對于快樂的渴望,以往克己禁欲的軍人形象一去不復返。李森橋喉嚨里擠出舒適的哼聲,熟練地分開肥厚的陰唇,在外部按壓,順著汩汩流水的穴道深入,兩根手指很輕易吞了進去,指根夾緊腫脹的肉豆,隨著拍打漸漸壓抑不住皮膚與體液交纏的靡靡之聲。遠方的面孔忽明忽暗,李森橋吐出一口長氣,掌心接住一汪迸射的水,順著指縫流下,他趕緊拿紙擦掉,丟進火堆里,以免流浪鄰居發現這似有若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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