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破開阻礙,在那方溫暖的巢穴盡情馳騁,酣暢淋漓地開拓屬于它的疆域。
美人抓著身下的軟榻苦苦支撐,但身體還是被撞得搖搖晃晃,好像海面上突遇疾風的小帆,飄搖不定找不到一個平衡點。身后的吐納卻進行得異常順利,媚肉歡快的追逐著給它帶來無上快樂的肉棒,完全不顧主人意愿自動的開合,好像要和那柄利刃共舞。
突然一記強力的深頂,伴隨著滾燙的氣息滑過耳邊,下方的肉棒闖進了更深處,小穴的深處叫囂著熱情地收縮,跪在塌上的美人卻是再也支撐不住,尖叫一聲,手上脫力跌進了柔軟的錦被。
滾燙的淚珠又被逼出眼眶,大顆大顆的砸進身下的床榻,嗚咽聲伴隨著壓抑不住的呻吟破碎出口,又被身后的頂弄撞得支離破碎。
手上的鎖鏈早在交歡到酣暢淋漓時被丟到了不知哪里,但元奚卻感覺像是被緊緊鎖住了,被身后的男人鎖住了,緊緊鎖住了身體只能進行這場無盡的交歡,不知何時才會停止的交歡。連精神都變得恍恍惚惚,像是在縹緲神秘的大海,不知所蹤。
即使下方的床榻再軟,身下的布料再柔,長久的跪姿也把元奚白皙的膝頭磨得發紅,兩邊的膝蓋以及支撐著他不至于趴下的小臂都被一次次的撞擊磨得泛紅發燙,看著惹人異常憐惜,卻也更激起了施虐欲,想讓美人身上被掐的紅腫,留下更多青紫痕跡,把他弄得更狠一點,讓他哭的更兇一點。
元奚受不住地往前爬,對于初夜就經歷如此激烈的性愛,他心里對于情愛之事漸漸生出了害怕,抗拒。他再也不想做這種事了,好痛,好可怕,他好累,他想停下。
可不可以不要繼續,他不想做了。
他想回家,想見母親想見父親,想母親親手做的棗糕……
可現實總是會殘忍地破開幻夢——一雙大手把要逃離的他一把撈回,離開的肉棒又很狠地撞了回來,快感和痛楚同時在大腦迸發,像是無數把煙花在眼前炸開,他死死抓住身下的錦被,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被刺激得猝然睜大,他大張著口卻一個字節都發不出。
時間好像停在了這一刻,在小穴里粗壯的肉棒又漲大了一圈,死死地卡在里面,把穴口撐到極致,穴肉也被擠著可憐的縮到邊緣,紫紅的根部緊緊卡在入口處,不留一點縫隙。
小穴深處瘋狂地抽搐,甜蜜的汁水洶涌的滲出,全部澆在紅漲的肉棒上,逼紅了男人的雙眼。前方的小嫩芽也漲到了極致,叫囂著要沖破屏障播撒種子,但卻在最后關頭被一雙大手緊緊包住,按住出口不給發泄。
射精的欲望生生被截斷,美人的腰瞬間癱軟下去,胡亂地伸出手要掰開那雙堵著他快活的大手,伴隨著濃濃的哭腔,被肏軟的美人哼哼唧唧得哀求:“放手……放開……”
欲望一波一波的沖刷著本就不清醒的大腦,美人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毫無章法,只有一個念頭:掰開堵著那處的手,他要射精,難受……
“求你……拿開……”美人使出渾身解數祈求著身上那人,可身上的人卻絲毫不為所動,手上也是沒有退讓分毫,僅僅是看著他被情欲折磨,向他求饒。
看著身下焦躁的不斷扭動,卻就是沒有辦法的小人兒,戚義嘴角勾起一抹笑,溫柔中略帶促狹,他輕輕拂開粘黏在元奚汗濕臉頰上的發絲,露出了那張精致的小臉,被情欲熏紅的的臉上滾落下大顆汗滴,混合著行行淚痕滑下??粗鴿M臉不知是汗還是淚的元奚,戚義感到心尖變得分外柔軟。
他輕輕的在他額間落下一吻,卻還是沒有放手。
“奚兒,睜開眼看著我。”戚義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拉回了元奚幾分神智,他從情欲里掙脫出來向前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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