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樅呆住了。
在認出傅宗舟的一瞬間,即使對方沒有再限制他的行動,他也忘記了逃跑。
這種感覺,與其說是熟悉帶來的信任,不如說是刻在骨子里的不敢反抗。
他下意識蜷起腿,讓膝蓋貼近自己的心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傅宗舟慢條斯理地重復了一遍,伸手握住安樅的腳踝把他拖到自己身下:“我不過來,又怎么會知道你夜不歸宿,深更半夜去和野男人喝酒?!?br/>
夜不歸宿是事出有因,野男人其實是同學和學長。
但安樅完全不敢把這些反駁說出來。
月色照耀下,傅宗舟的眼眸依舊像暗不見光的深潭。
他家和傅家是世交,傅宗舟比他大一歲,從小就像哥哥一樣照顧他管教他。
他也很喜歡傅宗舟。
……很久之前,是這樣的。
寬大的手掌從大腿根部一路攀附至腰側,柔軟的腰腹被人狎昵地捏了捏,安樅打了寒顫。
“別這樣……”安樅發出微弱的抗拒:“我知道錯了,別懲罰我?!?br/>
傅宗舟是比他父母更為嚴厲的存在。
雖然以前犯了錯都是被扒掉褲子打屁股,今天不知道為什么連上衣也被脫了,但安樅還是下意識地,如往常一般懇求道。
他身上破破爛爛的,白襯衫只剩下兩個袖筒還掛在胳膊上,下身更是只有一條內褲,兩條白嫩的長腿不安地絞在一起。
傅宗舟拍了拍他的臉,嘴角向上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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