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四五十歲,眼尾已經有了皺紋,頭發及肩,燙卷了一些,沾著血和泥松,十分狼狽。她還處于從死亡中回歸的應激狀態,臉色慘白,捧著藥瓶的手不自覺地痙攣顫抖。
好在藥喝完之后,「受驚」的異常狀態也消除了。
“好點了嗎?”
制服青年在門口側身看著她,屬于年輕人的銳氣眉眼在不笑時看了總讓人發怵,黑手套搭著手臂,一下一下點著。似乎覺得語氣有些冷漠,他頓了頓,把抱著的手放下:“我跟隊友走散了,要盡快了解一下情況。”
年輕人的不自在與無措在女人面前一覽無余。
女人緩緩吐出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來,恐懼的余波顯然還沒有因為藥水消除,她的笑容難看極了:“警察同志,我會配合的?!?br/>
是了,這個是真的。
她的心臟還在急切地怦怦跳動,證明自己還活著。
廖宜榅被「警察同志」這個稱呼定了幾秒,“嗯”了一聲后先幫著把冷靜下來的受害者扶到旁邊的木椅上,這才問話:“簡短說一下你進異常點之后的經歷,最好描述一下異常情況。”
“……我之前是在一個海洋館,逃命了許久才到這里的?!彼氖稚钌钤M散亂的發里,臉色發白,“不知道為什么,和我的親人分散了,獨自關在一個開著燈的房間?!?br/>
對時間的描述讓廖宜榅動了動眉毛,但他沒打斷女人的話,只是點頭示意自己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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