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哥!再寬限我兩天吧,真的,求求你了!我一定能還上!”
男人痛哭流涕都快跪下了,硬生生又被兩邊兇神惡煞地保鏢按回沙發坐著,只能老老實實縮脖子裝孫子。
他都不敢正眼瞧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打火機,理著方便的短發,眉骨硬朗深刻,人看上去和他硬刺一樣的頭發不好惹,摸上去都刺一手血,充滿力量感的一雙長腿屈在溫暖的布藝沙發上格格不入。
“十天前你就是這么保證的,結果你不僅被辭了還躲到小女朋友的家里,怎么,非要來請你是吧。”
梁臻把眼睛從家里擺著的相框上收回來,照片上的女孩笑容含蓄,膚白貌美就是眼睛不太好,看瘸了人。
“不、我沒那個意思——”周海潮連連搖頭,驚恐都快從眼睛里涌出來了。
“別廢話了,是還那兩百萬還是我今天先剁你一只手?!?br/>
就那兩百萬還累得他親自上門一趟,他最近真是閑的。
“我、我真沒錢……”要不也不會躲女朋友家來了,周海潮故技重施想跪下求饒,但梁臻已經沒耐心聽他廢話了。
他按著額角,倦怠的豹子打了個哈欠露出獠牙,“懂了,先把右手打斷吧?!?br/>
“不——臻哥!哥!”錢債的男人哭得涕泗橫流,兩邊的打手毫不留情地鉗住他的身體,抓出他的一只手拖到茶幾上準備折斷——
“咔噠”
“家里來客人了嗎?”
孟圓脫著鞋子,從玄關的酒柜看見了那兩個無法忽視的高大打手,拖著白絨絨的拖鞋挪到客廳。
白白凈凈,眼睛明亮圓潤貓一樣,臉頰還有富余的肉,掐上一把一定很軟,剛下班還穿著包臀的職業套裝,用他不高雅的眼神來看胸大腰細的。
梁臻虛了虛眼睛,使眼神更加聚焦,他好看清楚這個“女朋友”的全貌,只是這樣更像猛禽了,盯獵物一樣的眼神孟圓有些怕他。
周海潮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喘了一大口氣,忙不迭介紹:“這是、臻哥,圓圓快叫臻哥!”
“臻哥好?!毙」媚锍c點頭,乖巧又甜蜜地叫他,把手上的包包擱到桌上就去和男朋友擠單人沙發了,連指尖都是粉的,梁臻木著臉心頭卻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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