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尖的雨滴匯成水流落下,大叔撣了撣身上的小水滴,這風夾雨就是惱人。
一個穿著黑色沖鋒衣的年輕人擦著他身邊往外走,“唉!年輕人,外面下雨呢……”
結果小年輕理都沒理他,一頭扎進黑沉的細雨里,插著兜帶著沖鋒衣的帽子腳步穩健的走了,背影和電視上的模特一樣高挑有型。
“嘁,現在的年輕人為了耍點帥身體的不顧了,唉,老了風濕就知道啊?!边呎f邊搖頭回家了。
幾天后這棟居民樓就被警戒線圍了,十二樓12—3上了封條,時隔兩年該市再遇惡劣兇殺案,刑偵隊迅速成立專案組破案。
——但此刻兇手正從被打暈的昏沉中清醒,捕獵關系迅速倒轉。
“呼呼——……哈哈哈!”眩暈還沒過去他就光顧著飆升的腎上腺素快樂大笑。
好有意思!好有意思?。∷尤辉粤?!這個人盯了他多久,知道他殺了誰嗎,是那些死者家屬還是更厲害的捕手,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了!
他被束縛手腳綁在了一個奇怪的皮椅上,一點多余的活動空間都沒有留給他,房間只有燈光的光源,他也分不清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他被打暈后到底昏了多久。
ta想干嘛呢?
連他臉上的面罩都沒摘,一點都不好奇他長什么樣嗎?
亢奮的殺人犯先生壓抑不住笑意,悶笑到身體都在發抖,舌頭被咬出了血也只會讓他大腦更尖銳活躍。
就在這樣漫長的等待中,期待感被一點點拉高,他預想的破開迷霧走向他的人!——那個女人!
慢悠悠的像遲暮的老東西一樣端著托盤走向他!
付欽白面罩下的臉一寸寸皸裂,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起來想要更靠近她看清楚這個人有什么能耐,結果只能徒勞地在椅子上扭動,這讓他覺得自己就是條黏膩的蚯蚓!
開什么玩笑!居然是個長得像蒲公英脆弱的女人?吹個風就能散的身板吧!他期待的勢均力敵的殺手,虐殺、報復,這些都可以的絕妙死亡體驗,可她根本就拿不起兇器吧!
連唇色都是慘白的,看著身體就不好,這樣的人能打暈他?她甚至沒有任何遮擋臉的意思,穿著家居服像在家里一樣悠閑,端著一盤東西放到了他旁邊。
“你打暈的我?”他用沙啞地聲音問她,眼睛死死盯著她,“呵、你是來報仇的嗎?我想想,誰有這么好的命能有人幫忙報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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