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
炎碧宸看著男人逐漸抬頭的東西,心里有些不爽,手上力氣加大,用了狠勁,算不上細小的器物粗魯兇猛地向外扯出,穴內的褶皺被殘忍地碾擦而過,只兩下,就被少年拉出了半截,些許粉色的媚肉也被帶著外翻出來。
昏黃的燈光灑在男人臀間,少年仔細打量著自己尋獲的寶物。它是一塊通體墨綠的玉石,被雕成前細后粗,仿陰莖的形狀,為了更加逼真,表面還有著凹凸不平的血管狀凸起用以更好的摩擦后庭。它的尾部,是一個小巧的圓環,打磨的很是光滑,剛才就是憑借它,炎碧宸才能夠使力。否則,在濕滑幽深的穴道里,要想將這東西弄出來,不知要花費多少力氣。
他看得認真,另一人卻難堪地側過頭去,頸上的紅暈更深了。
“你應該不是第一次用了吧?”故意將剩下的半截道具留在男人體內,炎碧宸揉捏著他的臀部,頗有幾分了然地問道,“可是這么久以來,我卻一直不知道呢。你說,對著這么體貼的侍將,我該如何獎勵?”
“……不……”那安騰權痛苦地閉眼,發出的單音嘶啞粗糙。
“怎么可以不獎賞呢?畢竟你可是為了我,在調教自己的后穴呢。是害怕用得太多,松了?或者說,是我不夠努力,滿足不了你,讓你餓著了?”
炎碧宸知道自己猜想理由很詭異,可是這是任何一個陽君在發現自己陰君背著自己給那里塞了道具的正常思維。畢竟雖然是陰君們的后庭,但是使用者卻是陽君。
咬著那安大臂肌肉,少年笑著握住男人的命根,盡管知道這是孕期敏感加倍的結果,可是看著在他還沒有進入的情況下,僅僅用手就讓男人分身硬挺鼓漲,他的心里充滿了無法言語的滿足。
“……不……”同樣的回答,聲音更為低沉含糊,濃密的劍眉緊緊蹙起,陽剛冷峻的面容上染上幾分羞赧。他在戰場上披靡無敵,可面對眼下的狀況,他卻惶恐無措。之前所有的一點點惱怒被強烈的恥辱痛苦驅逐了,他想從少年懷里掙扎出去,想要一個人遠遠地逃離,可只要稍稍一動,股間的異樣就會告訴他那里還含著一個他親手放進的陽具。
被強硬抹去的記憶不受控制地開始復蘇。他想起那一日湘思帶來的教習者,在隔著紗簾聽完他的敘述后,在紙上寫下的內容。那都是各種各樣用在性事中的道具,針對他的問題,分門別類。
恐懼不是逃避的借口,痛苦,更不是哭泣的理由。如果不得不去面對一種困境,最好的方法,便是用汗水和毅力,將之克服。
幼年時被人訓斥的冷冽語音一直是他行事的準則。個人的感情不必去重視,肉體上的痛苦也可以用精神來忽略。他要做的是追逐榮譽,用鮮血鑄就那安和炎真的輝煌。
因此,盡管不愿,他還是接受了成為侍將的命運;盡管每一次都得拼盡全力克制,他還是容忍了炎主的貫穿,并且強迫自己學會一個侍將該有的姿態。
和許多事情一樣,一旦熬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日子,等到完全習慣,內心的感覺也就淡去了。可就在他已經可以平靜地接受雌伏這件事時,他卻突然被告知懷孕了。
陰君孕育子嗣,不恥辱,是責任,可由此帶來的身體變化,讓他一度憎惡自己。漸漸柔軟充漲的胸部、無法抑制,一受到丁點刺激就會溢流而出的乳液、輕易就可高潮的后穴……
戰士沒有自我,有的只是職責。他們從小接受肉體鞭笞和艱苦折磨,擁有一顆堅硬的心。他們手執無堅不摧的武器,若肆意放縱自己的情感,則會親手讓其成為可以輕易殺死自己的致命弱點。
他謹記這些教導,將之刻入自己的靈魂,可偏偏就是有人,一次又一次,一步進一步,挑戰著他的信仰,要將他拉入萬劫不復的泥沼。他明明該是信仰的化身,明明該引領他們沖出迷茫困惑,可他做的,卻皆是沉淪個人欲望,肆意妄為的享樂和建筑在別人痛苦之上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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