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夜晚很熱,在屋里待著簡直是熱死個人。
大家都跑到后院乘涼。
唐小米倒騎在椅子里發呆,鸚鵡在房頂上撩閑附近的小鳥,小獒犬趴在唐小米腳邊睡覺。
尤蘭坐在小板凳上,撥打膝蓋上的算盤,不時看一眼賬本。小猞猁趴在尤蘭手邊,看著尤蘭撥打算盤。
唐虎帶著李逢春、劉大能、孔秀才在粉刷大樓。
唐虎和李逢春最能干活,而劉大能動不動就去上廁所。
孔秀才總說自己沒力氣,只在一旁打打下手,不時朗誦詩歌,說是給大伙助興。
他朗誦的詩歌大半都是他自己作的。
不過說心里話,聽著那叫一個酸。
完全聽不出什么才華。與他朗誦的那些成名詩人的詩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可唯獨他自己好像沒有察覺。
幽靜的后院,只能聽到鳥叫和蟋蟀的叫聲,偶爾傳來兩聲青蛙的叫聲。
這樣的聲音,反而顯得周圍更安靜。
正如孔秀才說的“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br/>
不知不覺的,唐小米開始嘟噥起來:
“蘭蘭,我覺得咱們武衙小旗長,是我穿越以來見到的最有涵養的男人。他說話一點兒架子也沒有。而且他還是個*二代。又有學問,有會武功。其實他才二十六誰呢。他覺得自己年紀好大了。可是在我看來他長得很年輕。一點也不像二十六歲?!?br/>
“哦?!?br/>
“蘭蘭,我覺得他對我挺好的。我來到敦煌武衙以來,就屬他最關心我了。他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直勾勾地盯著我。你說這是一種禮貌,還是說……還是說有點別的什么意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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