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譽生一直到下午才出現,推開門的時候賀元剛挨完第二輪板子,屁股肉眼可見地腫了一圈。鄭平做事嚴謹,還要用小拍子重點補色的時候,費譽生讓他停了下來。
賀元早就哭喊過,這時已經沒有多少力氣,身后兩團肉從斑駁的淤紫變成近乎勻稱的絳紅。即使鄭平停了手,仍然一陣陣地泛著疼。
費譽生擺擺手讓鄭平退了出去。賀元幾乎下意識地渾身一哆嗦,他不知道費譽生要怎么懲治自己,更相信在費譽生的手段面前,自己挨的打都只是開胃小菜。
“主人……”
費譽生當然沒忽視賀元的恐懼,饒有興致伸手在腫屁股上揉了兩下,聽到令人滿意的輕微呻吟,把手往腫肉間的臀縫探過去?!鞍⒃灰约喝嗳嗥ü??現在的溫度剛好可以暖手。”
賀元被捆著,不知道他在賣什么藥,哪里敢回應。身后的手并不著急,只是從臀縫間緩緩蹭進去。確實是冰涼的手,如同冷血動物,鎮痛令人麻痹,卻危險暗藏其中。指節逡巡了一會兒,摸到他的屁眼,在褶皺上打轉。一直被精心保養,又十余天沒有被操弄過,費譽生感受到隱隱的抗拒。他不強求,順勢往下揉他的女穴,指尖從淺縫中一帶而過。
“阿元的屁眼和小逼都很緊呢?!彼珠_始揉弄賀元的屁股,被打腫后比平時更添肉感,突然換了話題,“撅了這么久的屁股,阿元累不累,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突如其來的“體貼”如同風雨前的平靜,“休息”也不過是陷阱。賀元忍著疼痛給自己翻了個身,躺在刑床上,雙腿蜷縮直到大腿和胸腹緊緊貼近。費譽生滿意他的自覺,幫他完成姿勢的修正,將他雙腿分開,從膝蓋開始固定在頭的兩側,陰莖固定在小腹上,雙手則綁在了刑床的兩邊。
身體的曲折在多年來的培養下并不太困難。賀元現在能夠完整看見自己的女穴,屁眼,和打腫的屁股。雙腿分開,私密處還不適應涼涼的空氣,他甚至能清楚看見自己的屁眼下意識抽動了兩下。
“為了接下來能夠更好地接受懲罰,阿元要好好珍惜現在的休息時間喔?!辟M譽生帶上了黑色的一次性手套,手里多了一個盛滿粘稠乳白色液體的玻璃罐。他兩指沾滿粘稠液體,仔細涂抹在賀元屁眼的每一個褶皺上,打著圈兒地按摩,液體又些黏滑,抬手時拉起細絲,看上去淫蕩糜爛。“屁眼里面也想要對嗎?”他兩指插進緊緊閉合的褶皺中間,沒入指根,在腸腔內壁上揉弄,中途又蘸取了幾次罐中的液體,生怕哪里沒有被涂抹上。
賀元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起初只是覺得冰涼粘稠,逐漸隨著體溫變熱。當費譽生的手指從他身體里離開時,最先接觸到的屁眼外側如同被小蟲啃噬一般。
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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