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青眼底一片空洞是夜里永不碎的黑。
陸淮年微微和鱗青分開距離,唇瓣說話都會碰到的程度,呼吸能輕易地感知到對方。
在陸淮年鱗青面前也不曾有過規矩,他是一個懂得抓住現在的人,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且為之付出一切感情。
“你別騙我了,也不要想著不搭理我,我什么都知道了?!标懟茨陱堥_唇,哄人一般聲音討巧,“我現在也最喜歡你,特別喜歡?!?br/>
陸淮年唇色比剛剛紅潤了些,鱗青半闔著眸,陸淮年又被迷的五迷三道,嘴角勾起又往鱗青唇上貼。
鱗青沒躲開,被親了好幾次。
“老婆你嘴巴好香?!标懟茨昕淦鹑藖砗唵我仓卑椎^對真心。
他見過的人多了去了,能讓他覺得漂亮的一個手都數得過來,這其中,就數自己老婆最漂亮。
陸淮年手撐在床邊,昂頭離鱗青又更近了些,“也好漂亮。”
“我特別特別喜歡你。”
鱗青想他應該把人趕出去,手剛抬起來就被陸淮年抱住了。
陸淮年先發制人,“你要是趕我,我也不會走的,我來和你道歉?!?br/>
鱗青嘴角微微上揚,是一個無可奈何的笑。
趕他走那又如何,陸淮年是什么人,他會受傷,會難過,但不會放棄。
鱗青望著近在咫尺的陸淮年,不想再說什么狠話。
都這樣了,兩個人都在深海區,前后誰都逃不出去,為什么不呢。
你自己也想的,鱗青。
想的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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