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周若若質問,周梓琪干脆將一切和盤托出道。
“我本來就對他有些怨氣,加上之前他闖入我房間,你讓我喊保安把他趕走,所以我就告訴那群保安,對他不要客氣,可能保安趕他走時,下手重了點。”
我又想起那天,在我等大姐的時候,一群保安走了出來。
他們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跟我說,將我拖出公司,提到后巷。
接著拳腳朝我身上狂風驟雨般襲來,我連忙躬身,護住手里的花朵,那是我給大姐摘的,絕對不能被破壞。
他們打了我十多分鐘后,有人朝我吐口水,還有人拉開褲子對我撒尿。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什么德行,還想給周老板送花?!?br/>
“滾吧!以后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br/>
等到保安走后,我渾身酸痛,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碎成瓣的花朵,我踉踉蹌蹌站起。
周老板嗎?是她讓這群人趕走我?還把我帶到巷子里?
我看著那束沾染上我傷口的玫瑰。
毫不猶豫將其丟進垃圾桶。
身上的傷無法處理,我請了假,一個人躺在狹窄的房間里,三天沒東西吃,餓了只能喝水,等到身體痊愈,家里甚至沒一個人發現我在屋子里躺了那么久。
或許只有等哪天我躺在里面發酸發臭了,他們才會來發現我的情況。
而且因為那頓毆打,我身上甚至留下了隱疾。
只要是陰天,骨頭就會痛。
所以從那天起,對于大姐,我充滿了畏懼。
周若若聽了周梓琪說的后,沒有接話,反而因為周梓琪接下來的一句讓其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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