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染心里重重呵了一聲。
原來他們什么都清楚。
只不過,以她正常人的思維角度,暫時還想不明白薛義和他舅舅主動提起這件事,到底為什么。
總不會是真覺得那晚是她單方面占了陸景行的便宜吧。
陸景行稍側了頭看向蘇染,不緊不慢地問:“有這回事?”
蘇染杏眼微閃,你想演,就陪你演。
還未開口,杜特助先開了腔:“應該是上周三,蘇小姐走錯房間。我看她不太舒服,就叫了個女服務員把她安頓在次臥照顧了一晚。那天您休息得早,第二天又走得早,所以不清楚?!?br/>
杜衡有板有眼地認真解釋,仿佛在闡述事實。
陸景行輕“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就不算打擾,蘇小姐不用介懷?!?br/>
何祿杰:“對,不用介懷,哈哈。小義,你和小染一起敬陸總一杯?!?br/>
不用介懷?何祿杰有什么資格替她不介懷。
這就像給十厘米長的刀口貼塊透明膠布,嘴上說一切安康,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
反正,疼的就只有她一個人。
薛義雙手捧著紅酒杯,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今天有幸見到陸總,我和小染一起敬您一杯?!?br/>
蘇染咬著腮,沒動。
陸景行也沒有理睬薛義,目光劃過,像略過一團濁氣。
不動筷,不碰杯,不回應,只是冷肅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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