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車開著開著就開到郊區去了,路上別說人,連條狗都見不到。云寒內心一團亂麻,焦急不堪。
果然,裴月逐把他帶到了莊園里,這里偏僻又杳無人煙,除了安保和園丁,沒人能進來。云寒堅持不下車,磨蹭得裴月逐耐心耗盡,單手將云寒從車內拖出,打橫抱進別墅。
裴月逐帶云寒來的目的很簡單,這里有他的玩具屋。
云寒僅知道裴月逐在私人會所的那些事,他更想不到的是,無數個Sub在裴月逐的這座大房子里輾轉求饒。
進了這,對云寒來說和進了魔窟沒有區別。
一整個套間全是為了裴月逐的“小愛好”設計。房間在別墅的頂層,所有道具一應俱全。剛進門,裴月逐就將云寒扒了個精光。
裴月逐說:“以后,在這個房間里,你都不能穿衣服。如果你不脫,我就幫你脫?!?br/>
為了懲罰云寒的不配合,裴月逐將云寒銬在特制的凳子上。斯文地笑了笑,說道:“寶貝,還有好多樂趣你沒經歷過,我保證你會喜歡的?!?br/>
云寒的眼淚掛不住,此情此景超出他的承受界限,淚珠跟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串接著一串,“裴月逐,不要,放我走!”
裴月逐將這些珍珠在云寒的臉頰上抹成一片,紆尊降貴俯身為云寒口交。
啜泣聲逐漸變成喘息聲,云寒瞇眼,難耐極了,下身的興奮沖碎理智與惶恐。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也是。
在將要釋放之際,裴月逐停下,找出紗布,把潤滑液淋在云寒陰莖上。
要做什么很明顯了,但云寒不懂,他迷茫地睜眼看裴月逐。
裴月逐安慰性地用拇指按摩云寒陰莖的頂端,然后換上了紗布。粗糙的質感在一瞬間就使云寒瘋狂。
云寒無助地、拒絕地、哭泣著拒絕這強烈的刺激,欲火在血管中亂竄,四肢百骸開始發熱。他的理智像崩緊了線的風箏,岌岌可危??酥疲逍?,忍耐,都被攪成碎片分崩離析。
掌控欲和支配欲將裴月逐的頭腦牢牢占據,在他手下,云寒成了任他擺布的物件。他看云寒在情欲里掙扎,耳邊不絕云寒痛苦又快樂,迷亂又節制的呻吟,云寒的陰莖在他手里膨脹,跳動,隨后變得嫣紅。
流出的液體和潤滑液一起把云寒下體抹得泥濘不堪,一片狼籍。從未被使用的另一個穴口粉嫩晶瑩,無聲地邀請裴月逐窺探和玩弄。
裴月逐拿走折磨云寒的紗布,這才讓云寒松了口氣。更使云寒目眥盡裂的是,裴月逐手指點上他最不堪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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