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生日載過那nV人一段路后,總覺得車里還有殘留的香水味,他專門空著這車幾天沒開,叫司機里外清洗,誰知里面竟然落下東西。
一定是那nV人取紙巾寫電話號碼的時候,從包里不小心掉出來的,司機收拾的時候不知道看見了沒有,不過就算看見了也不會動,因為按規矩,他們只清理衛生,里面的物件一概不會亂動。
嚴莫臉sE罕見地難看,好容易哄著人一塊出去放松,一大早的好心情就這么破壞了。他拿起那截黑sE的金屬管,打開車窗,揚手狠狠扔出去。
嚴曉芙已經支著車窗,斜睨著他,冷笑,“口紅對nV孩子可是個重要東西,你這直接就給扔出去了,也不怕李小姐知道了不高興?”
與其解釋,還不如她這樣誤會,嚴莫不做聲,她冷哼一聲,扭頭看窗外。
一開始的頭就沒起好,導致嚴莫整程姿態都高不起來,小心翼翼地哄著她,唯恐再觸到什么逆鱗,鬧出不愉快。
嚴曉芙怎么會看不出他的小心,可他越這樣,她越是生氣,因為這說明他是真的理虧。她甚至有些后悔,剛開始那會就應該直接下車回家,不應該過來。
嚴莫和司機在前臺辦入住,她抱臂站在不遠處等,冷冷淡淡,不搭理也不在乎的樣子。服務生拎著行李帶路,她就單獨走在前面,眼睛都不朝后瞥一眼,自己進了房間,就要立馬關門,被他眼疾手快地擋住。
“就開了兩間房,你讓我去跟司機睡大床房不成?”
她抿了抿唇角,撒開手,轉身往里走。
李可欣本想周末約嚴莫一起打球,鼓起勇氣發去消息,卻被拒絕了,說周末約了人去啟迪山談事。
不敢驚擾他的秘書和助理,她只好輾轉打聽,托人在幾個高檔的酒店查預定記錄,他倒沒騙她,果然給查出來了。
反正周末已經空出來,不去打球,去啟迪山看楓葉、爬爬山也是好的,況且這家酒店位置絕佳,取景設計一流,也是個有樂可取之處。
她察覺得出來,嚴莫對她并不是很上心。他看似溫柔紳士,實則若即若離,并沒有對她敞開心懷。她也知道,要不是爸爸和嚴叔叔做媒,他們兩個人恐怕是不會有什么交隔的,至少他,應該是不會主動與她交往。
她穿得再低x,再不小心栽倒在他懷里數次,他都能無動于衷地將她扶起來擺正。
李可欣自認為條件不差,從小到大追求者就沒有斷過,從來都是只有她甩別人,她被寵著的份,什么時候在一個男人面前這樣費盡心機、謹小慎微過。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嚴莫或許不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結婚對象,這男人樣樣過人,聰明又冷傲,她必然是管束不住的。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越知道他是天上璀璨耀眼的星,她就越想去摘下來,就像是青春期陷入Ai河、不顧一切的小姑娘,明知道前面是火,也要振翅奮力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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