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身T疲倦到了極限,還是手術麻藥的作用,張瑾結結實實地睡了一晚,一夜無夢。
清早鳥兒在窗外嘰喳囀啼,她醒過來,晨光還不明亮,周常遠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高大修長的身T在簡易的小床上縮成昏暗的一條。
看得出來,他睡得并不舒展。
昨晚他執意要留下來陪床,說是怕張瑾半夜萬一發燒,甚至連她可能要起夜都考慮到了。
他神情是那么的認真緊張,眼里的關心厚重又純粹。
張瑾的心不是石頭做的,說不感動是假。
不管周常遠對自己抱著的是怎樣的感情,他能為自己做到這個份上,張瑾再不忍心讓他一直擔心下去。
窗口的光渾渾整整灑投進病房的時候,醫生來給張瑾cH0U血換藥,換藥時并未忌諱,撩起她寬松的上衣,撕開腹帶一邊消毒一邊道:“后天就可以出院了?!?br/>
周常遠剛睡醒,薅著額前碎發r0u眼睛,冷不丁看見她白靈靈的肚皮,上面三個傷口,一下子清醒過來。
傷口很小,更像是子彈穿過的感覺,顏sE猩紅。
“會留疤嗎?”張瑾到底是在意的,忍不住問。
醫生斟酌道:“得看人。人和人T質不一樣,最后恢復的結果也不一樣,大多數情況還是會留疤的,不過到時候會b現在淡很多。如果是疤痕T質的話就不幸運了,以后傷口說不定還會增生?!?br/>
周常遠見張瑾失落,安慰道:“留疤了也沒關系,可以去弄幾個紋身遮住,我身上就有。”
他說著挽起K腳給張瑾看,腳踝上是一串簡單的字符,她看不懂,但也覺得很酷。
張瑾以前從未想過紋身,不是排斥,只是沒動過這方面的念頭?,F下聽周常遠一建議,她不知為何突然萌生出興趣來。或許自己該去做一些過去不曾嘗試過的事情,這樣有助于她走出從前的生活,開始轉變,重新認識自己。
“剛好我認識一個紋身很厲害的朋友,我這個就是他做的,到時候有需要我帶你去?!?br/>
張瑾黑如墨玉的眼睛笑開,點頭輕道:“好啊?!?br/>
手術的第二天,張瑾就已經能夠起身下床,簡單進食。周常遠幫她聯系了車禍的另一方,達成和解,順便將她受損的車子也送進了修理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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