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吊鐘發出肅穆的報時聲,幾朵白花輕輕飄浮在冷羹剩飯的湯汁上。
偌大的休息室側門中隱約傳出斷斷續續的抽泣聲和肉體拍擊聲,暗紅色地毯上四散著破爛不堪的衣裝。
董彥云的雙眼被淚水和汗水浸透的領結捆著,渾身上下只剩襪帶固定著的襪子,豎起的乳尖隨著堅硬性器貫穿后穴的頻率摩擦著床單。與此同時,他那早被安上了鎖精環的性器孤零零地在空中顫抖。他被擺弄得高高撅起的臀間蜜穴被男人紫紅的粗硬雞巴肏得透出熟透了的桃紅色。
“輕點……求你了……”
卑微的哀求并沒有讓盧靖手下留情,相反,他更加賣力地撞擊董彥云后穴中的堅硬凸起。彥云崩潰的淫叫讓他的心中升起了一道報復的快感。
予取予求的小壞蛋,要月亮不給星星的,竟然當著他的面說要給那群腦滿腸肥,肚子比硬起來的雞巴大的老頭肏。還讀什么書?做什么生意,做什么老板?三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還不如在盧公館當他的雞巴套子,天天含著他的精水睡覺算了。
“說,被我肏爛了之后想跟馬加彬還是龔菁?”
“不要……不要……求你……”
“聽不清,大聲點?!北R靖拿過散落在一旁的領結綁緊董彥云的手腕后,扶著那布滿細密傷痕和刺青的細腰,發了狠般地往濕軟的腸道里撞。
“啊啊啊啊??!要破了要破了!不要!盧爺!盧爺!我是盧爺的!嗚嗚……好疼啊啊??!不要!”
彥云凄厲的求救聲讓盧靖恢復了些許理智。他回想起彥云剛來盧公館時的光景,就算那時候他鬧著要毀約,險些把盧老爺子的古董都砸光了,他都沒罰得那么狠。
他沉著氣,緩緩將布滿青筋的陰莖從濕潤松軟的后穴中抽出,幾抹艷紅隨著融化的香膏拉著絲,難分難舍地連接著兩人。
隱隱作痛的后穴內壁和中斷的性交都警醒著董彥云,不能再用那處了。然而更令他絕望的是,沒有男人疼愛的后穴正悄悄地收縮著,與一直未能得到撫慰的前端共同昭示著自己無所遁形的淫蕩。
盧靖正糾結是叫醫生來還是讓周樺幫忙處理這一團亂麻,彥云的哭聲使他有點慌神:“很疼嗎?”他解開彥云手腕上的領結,小心翼翼地將人翻過來。
與剛才粗暴的肏干不同,他好像是換了個人般,全程像生怕這掌上明珠輕輕一捏就會碎成粉般溫柔。
“……彥云?!倍瓘┰频难蹨I一滴接一滴地從濕透了的領結邊緣滑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凈的盧靖饒是見過再多世面也慌了,他將領結拿下,“是不是太疼了?我喊約翰醫生來?!?br/>
側室的光源雖本就昏暗,可并沒有為董彥云久未見光的眼睛帶來有效的緩沖。他平日里總是閃著精光的狡黠眼瞳變得無神,一滴水珠綴在他的睫毛上加重了他的脆弱感。
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常人苦苦索求之物不過是他盧靖的尋常,若這一切都是他的尋常,那么那也都是董彥云的尋常。然而作為半個他養大的“孩子”,他比誰都清楚彥云真正所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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