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先生,阿琛的胃才做完手術不久,也不能沾酒?!北∏咭话盐兆×岁懢拌∈中牡木票?,然后笑著迎上柴申的視線,“既然傅太太都替傅先生喝了,那我這位準陸太太替阿琛喝了這杯,您應該也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行行行!傅總和陸總厲害,有福氣!”柴申瞇著眼睛,笑得如同一直狐貍。
薄沁得了允許,準備干了。
陸景琛卻突然橫臂將她攔住,奪回她手中的酒杯,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顧南舒和傅盛元:“不用。柴先生跟我認識不久,大概還不清楚我陸景琛的為人。女人和鮮花一樣,是要放在手心里捧著寵著的,讓女人替我喝酒,我還能算是男人么?”
他頓了頓,“再說,小沁本來就不勝酒力,我舍不得。”
話音一落,干脆利落地舉杯,仰頭一飲而盡。
他的臉上,從始至終都平靜如水,好像他喝得根本不是高度的白酒,僅僅是平淡的白開水而已。
顧南舒的手指不由地捏緊了一分,目光盯緊了陸景琛那只撫在他胃部的大掌。
一雙纖細嫩白的素手突然闖入了她的視線,薄沁抬手過來,附在了陸景琛的手背上,對著陸景琛咬耳朵。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在顧南舒的耳朵里:“怎么樣?胃還難受么?都是我不好,當初你這胃就是因為我……”
“沒事。”陸景琛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撫道,“為你,我做什么都值得?!?br/>
顧南舒的心忽上忽下的,說不出的滋味兒。
為了薄沁?
是辣椒宴那一次?
還是跳小北海那一次?
所以,根本就不是為了她才受得傷!陸景琛又騙了她!
陸景琛這張嘴,還真是什么花言巧語都能說。
昨天對著她說過的情話,轉頭又對著薄沁講出來,毫無違和感!
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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