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穆甄來給傅時衍做治療時,陸紀顏讓他再給傅時衍抽血,針筒里的血液仍然在片霎之后變成深紫色。
她眉頭一緊,將前一日沾了傅時衍血液的銀針交給穆甄。
銀針保存在一個小小的密封袋里的。
穆甄有些不明所以,還未開口詢問,陸紀顏便道:你把這個拿去做化驗,看看上面的血液有沒有什么異樣。
“這也是傅少的血液嗎?”穆甄問。
“嗯?!?br/>
“奇怪了,這銀針上的血液顏色是正常的,師父,這放了多久了?”
穆甄記得,上次把血液拿去化驗時,血液經過幾個小時,也沒有從深紫色變成正常的暗紅色。
“昨天下午抽的。”
“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們抽出來的血,明明一下子就變成深紫色了呀!”穆甄皺著眉,一臉捉摸不透的樣子。
陸紀顏揉了揉眉心,“我懷疑溫之珣有問題,也許他事先就在針筒里抹了什么東西,能維持血液顏色!”
聞言,穆甄倒吸了一口冷氣:“該不會是他給傅少下毒的吧?”
“難說。”女人扭了扭脖子,伸了個懶腰,“這個世界上,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
此刻,她腦子里想的,是如何找借口出門。
昨天溫之珣抽了血之后,一定是有行動的,黃金二十四小時,已經所剩不多。
就在陸紀顏思想之際,陸明鶴的電話打了過來。
距離上次到醫院見他,已經一個星期過去,她大概猜得到,陸明鶴是因為項目以及陸氏股份被吸納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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