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主這臟水潑的,我且問綺夢姑娘,肚子里的孩子當真是我的嗎?”
莫北笙臉色十分不好,他小腹部確實有一處胎記,而且位置靠下非親密之人很難察覺。
上官曦月擰著眉內心火冒三丈,她自是信莫北笙的為人的,可看莫北笙的臉色,這金宏義說的胎記一事看來是真。
那個叫綺夢的女子低聲抽泣怯懦的開口,“北笙哥哥,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br/>
莫北笙一口老血顯著吐出來,還北笙哥哥,這標準的小白花語錄綠茶味的姿態,如果他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當時確實有去溪邊修煉,這叫綺夢的應當是在他修煉后沐浴時看到的胎記,可這事百口莫辯沒有證人。
不過就算如此,天星真君和上官曦月也根本不相信金宏義,且不說莫北笙是何品行,就單單他已與聶無雙兩情相悅這一點,也不可能再喜歡上其他女子。
在金宏義之前父女相認的描述中,他還給自己按了個重情重義的形象,但他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天星真君和上官曦月心中還是有數的。
金宏義要是重情重義,那這世上就沒有無情無義的人了,還有這綺夢肚子里的孩子定然不可能是莫北笙的。
光憑這幾點也能說明金宏義在說謊,目的無非是想爭取走莫北笙,為自己所用。
可他們也跟莫北笙一樣,就算心知是假,拿不出絕對的證據來也不成,即便撕破臉指著金宏義的鼻子罵,但只要這個綺夢拿著胎記之事咬死不放,他們就沒有辦法。
要是不讓莫北笙娶這女子,世人也會說是碎星宮看重莫北笙的煉器術,不讓莫北笙娶外宗子弟棒打鴛鴦。
建立起好名聲需要長年累月的努力,但毀掉名聲卻可以在一夕之間輕輕松松完成。
“綺夢身體不好現在又在受孕,需我宗秘法溫養,而這溫養之法需莫公子的協助,恐怕還得請莫公子去我金華宗小住。”
“什么!我都說了這孩子不是我的,你是聽不懂人話嗎?需不需要我再講一遍?且不說我不是這孩子的父親,你憑什么要求我去你金華宗,你那勞什子秘法是自己編的吧?!?br/>
金宏義也知道自己的話很假,但他無所謂,他只是需要一個理由名正言順地帶走莫北笙。
金宏義并未答話,只是再次看向莫北笙,眼神里明晃晃的自信。
莫北笙冷笑:“就為了讓我去你們金華宗,金宗主連自己女兒的清白都撇了,這犧牲也委實不小?。 ?br/>
面對莫北笙的挑明,金宏義卻還是選擇裝傻充愣:“莫公子你如何證明這孩子不是你的?胎記一事綺夢若不是與你有了肌膚之親又從何得知?難不成莫公子當真想做那薄情寡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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