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司宸的回答竟然是:“我們沒有任何資料?!?br/>
司宸道:“血海階梯每次在盛天出現的時間極為短暫,甚至城隍司的兵馬也只能發現血海階梯的出現,卻捕捉不到任何線索。而且,每次被血海階梯帶走的人都會被所有人遺忘,就連他們親生父母都不會記得還有這么一個人在?!?br/>
“張道凡,張凌毓是我們能夠掌握為數不多踏上血海階梯,又能返回陽間的人?!?br/>
“如果,不是張道凡忽然繼承了一身巫術,我們天知曉也不會留意到血海階梯曾經出現在距離張道凡不足兩百米的地方?!?br/>
“至于張凌毓,我們只能查到她后來改過名字。給她辦理改名手續的人就是她親生父母,但是,我們即使對她父母施展了魂術,他們仍舊不記得給張凌毓改過名字。這說明有術道大能抹掉了他們的記憶。”
司宸說到這里忽然反問道:“如果,把你放到我的位置上,你會怎么判斷?”
我思忖了一下道:“血海階梯的主人要在盛天城做一件大事,而且,他在務求萬無一失。在這件事沒有完全準備好之前,他會盡可能抹掉所有關于血海階梯的痕跡,免得有人從中破壞了他的計劃?!?br/>
“對!”司宸道:“城隍也是這樣認為。這就是城隍為什么只關注血海階梯的原因?!?br/>
我大概能理解城隍的想法,殺人床和幽冥列車全都有跡可循,而且一直有術士舍生忘死壓制兩大奇案背后的元兇,兩大奇案再怎么兇險也在可控范圍之內。即使城隍司礙于陰陽密約不能及時出手,也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給術士提供一些方便。
唯獨血海階梯毫無頭緒,只有未知的東西才會更讓人覺得恐懼。
而且,被血海階梯帶走的人又重回陽世,更讓人摸不著頭緒。
我敢肯定的是,曾經用來復仇的血海階梯,在后來的兩百多年里一定發生了某種改變,已經超出了復仇工具的范圍。
現在的血海階梯通向何處,階梯背后隱藏何人,從血?;貧w之人又將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處處都透著詭異,處處帶著殺機。
我慢慢盤動著手串道:“沒有消息,我怎么追查血海階梯?難道要等著他自己出來不成?”
司宸道:“事實上,天知曉過去一直都在用這種辦法等待血海階梯的出現?!?br/>
我反問道:“你們沒去原先的沙家崴子查證過血海階梯的來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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