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變態變態！”

    不知是心虛，還是表明不是罵祖娘娘。

    瑜央沖著李紅文連補了三聲‘變態’。

    直到祖娘娘不再看自己，瑜央才輕輕地松了口氣。

    兩人說到底并不算敵對關系，只要祖娘娘不賣國，不當漢奸，她倆仍舊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在此前，瑜央可是一直受祖娘娘教導的，所以對祖娘娘的畏懼是刻在骨子里的。

    不是說打敗一次，那種畏懼就可以消除的。

    更何況，并沒有打敗。

    雙方只是妥協，以及達成了利益一致。

    祖娘娘凝神觀察著李紅文奇怪的動作，后者在李昱臉上摸摸捏捏，絕對不是變態那么簡單。

    她可從未聽說過李紅文有斷袖之癖。

    那么可以肯定的是，李紅文在找什么，或者在確認什么。

    “易容？”

    祖娘娘想到了那天晚上，在雪花女神龍雕塑下面，見到的李昱真面目。

    當時天色很晚，光線很差。

    只能看見李昱臉上的胡子沒了，現出年輕帥氣的五官。

    可晃眼李昱又易容上了，加上她看的不是太清，腦海里已經記不清樣貌，只有大致的輪廓。

    這時，李紅文扭過頭，祖娘娘立刻露出詫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