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太子宮殿的路上,紀凌月的腦子里亂紛紛的。
因了她的到來,書里的情節有所改寫,但基本的內容竟然沒變。
太子還是傷了腿。
只不過,太子母親的棺墓算是保住了。
但是,太子是不知情的。
所以才會傷心難過至重病不起。
紀凌月回宮之前,父親曾千叮嚀萬囑咐,偷梁換柱之事萬不可讓太子知情。
紀凌月詫異,問父親為什么。紀側柏解釋,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太子知情,過不了多久,皇后也必定會知情。到時候惹皇后生怒,后果不堪設想。
“如此以來,太子豈不是更恨上了紀家?”紀凌月憂心忡忡。
紀側柏心思深沉,“此事本就是你姑母下的令,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太子要怪,只能怪他沒有孝敬好皇后娘娘,才惹得她老人家做出此等決定?!?br/>
話是這么說,可紀凌月左右還是覺得不是個心思。
她費盡心機想討太子殿下個好,可目前的局勢,倒是讓太子殿下恨上了。
這可如何是好?
來了這么些天,好感值一點兒沒增,反而有每況愈下的趨勢。
太子寢宮里還亮著燈。
說明人還沒睡。
紀凌月不等宮人通傳,推開門便走了進去。
太子躺在里側的榻上,閉著眼睛,額頭上覆著一塊折起來的巾帕,臉色蒼白。床榻前的地上放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白降跪在那里,隨時準備侍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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