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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男人很有些如膠似漆的意思,成日成日地黏在一起,溫存纏綿。

    犯者樂,從者悅。

    他忘卻最初那個夜晚的可怖,忘卻所經一切恥辱,忘卻塵世周遭法度,只身墮入無邊歡愉。

    男人很會舔,同樣會吻。偶爾外出,歸家后站玄關,一面解領帶,一面曲指刮廖以桐的穴:“寶寶要親還是舔?”

    男人已坐下,指節刮擦感舒服得廖以桐軟了腰,塌在男人身上:“老公親親我……唔嗯……啊……”

    他叫起床甜到過分,輕聲哼吟也像浸過蜜。

    再有幾聲,他就會不自主坐到男人身上,腿心正抵布料之下的灼硬男根。

    情事到最后,往往他被哄得主動掰著女穴送到男人嘴邊,又乖又可憐:“老公,好癢,老公舔舔、舔舔我。”

    舔能止癢,雞巴磨屄也能止癢。兩樣他都喜歡,承接起來并不費力。

    他最擅長張的是腿而非嘴。

    他不會吃也沒吃過男人雞巴。

    男人寶貝他寶貝得不像話,口交方面尤甚。他順階而上,恃寵而“嬌”,明明陷在情潮之中,碰到曾熟悉的地板觸感,也蜷伏起身體說“不要”。

    不要什么?男人問。

    “不要在這里……”他意有所指。

    不要在躺過死人的地方做他們要做的愛。

    那之后男人再未帶他回最初的房間。居所裝潢低調簡雅,不似老式居民樓風格,多的是享樂之處。他們依然癡纏,但頻率似乎有所下降。廖以桐未曾猜想,因他早已無力猜想。

    后來給他穿裙子,他還是會羞怯。

    他沒穿內褲,輕軟寬大一層白色穿上身,掛不住似的往下掉,動作間生起風,腿心涼浸浸,比一絲不掛還赤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