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娘子走后,崔嫵重新坐到了床邊,“看這態勢,還是要上公堂對峙的?!?br/>
王家走到這一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王嫻清臥在床上,沉默不語。
崔嫵輕按她的肩,“到時候你要一個人對著府尹的驚堂木,一個人抗辯,再一五一十地交代……府尹辦慣了案子,你想哭著騙他,一點用也沒有,
兩家出了這種事,整個季梁的人都要來看個新鮮,到時候人人擠站在應天府門口,盯著你,指著你,肆意揣測你那風流韻事的,罵你水性楊花……
嫂嫂,你怕不怕?”
怕,她當然怕。
掌下背脊在微微發抖。
“嫂嫂不如將昨日的一切,還有那男子之事告知于我,或許……還有別的辦法?!?br/>
王嫻清聽著她輕柔的語調,有些心驚肉跳。
從前她一直以為崔嫵最是和善,在這府里低著頭做人,必定極好拿捏,誰知道她竟寸步不讓,未讓鐘娘子占到一點便宜,反被拿捏住了。
此刻她的手搭在肩上,王嫻清有點畏縮,忍著哭腔道:“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弟妹,我……對不住你?!?br/>
“如今為你清白脫罪要緊,不然慶哥兒和秋姐兒該如何自處呢?!贝迡嘲参康?。
她放任鐘娘子威脅她時,崔嫵就不再對她有半分同情了。
“我,我知道了……”
“仔仔細細,不要有遺漏,也不要騙我?!?br/>
“我同那人從前確實熟識,但那日他來,我是不知情的,不然如何會讓謝宏見到……”
崔嫵聽著她所說,慢慢理清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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