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燕萌十分痛恨郭薔和張良,如果不是這兩個人,她怎么會落得如此下場。
可現在她又沒有途徑接近郭薔和張良。
楊燕萌還想再問,可借酒消愁的龔慶早喝的醉醺醺的了,一張嘴臭烘烘的,直接尋到楊燕萌的臉上來。
對著她的嘴就親了下來,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亂摸。
……
豎日一早,張良就去了兵部,雖說他是空降下來的,雖然不直接在兵部掛差,但是憑借皇子的身份,大家也不敢對他怎么樣。
只是雖然都恭恭敬敬的,可是張良吩咐他們做事卻不怎么肯動。
只肯做些表面功夫。
兵部尚書也是個老狐貍,太子的位置沒定下來的時候,他誰也不親近。
哪怕張良是唯一有封號的鎮國尊皇子,也不例外。
不過是跟張良打過招呼,喝了盞茶就借口有事溜走。
而俗話說的好,閻王好過小鬼難纏。
水師儀式縱然是個需要整個兵部配合的大型儀式,可分配下去,落在每個人頭上,又一層一層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領導。
那些人對張良的命令陽奉陰違,惹得張良不痛快。
可那又能怎么樣,難道張良還真就下令把那些人拖出去,一個一個砍了嗎?
"這里靠近江邊,一定要注意防守,進入和出去的路口,多派一隊人馬看守。"
站在兵部用來演示的沙盤前,張良瞧著水師儀式舉辦的地圖和模型。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