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除了見張若辰和張良的時候,偶爾沒有讓郭薔回避。
今日剛出了御書房的門,張良就站在外面等郭薔,見她被小太監客客氣氣的送出來。
趕忙迎上來說道:"本皇子一會兒同郡主一起去給母后請安,就不用你送了。"
小太監見是張良開口,給張良行了禮,自個兒回了御書房伺候。
郭薔看了一眼小太監,對張良道:"你這樣,他待會兒回去肯定要跟皇上多嘴。"
"說就說吧,父皇不是從來不反對你跟我一起的嗎?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張良一臉坦蕩且無懼。
郭薔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雖然上一次被皇帝警告過,可是后來皇帝也并未疏遠自己。
也就漸漸放心去。
"對了你最近經常出入御書房,可有看見哪些大臣與父皇談話?"
"能有資格被皇上留下來御書房談話的,也就那么幾位大臣,個別的倒是沒有。"
郭薔想了想,又覺得皇帝見那位國師的次數有些頻繁,她道:"只是聽說皇上這段時間頻繁的招那位國師覲見。"
"我家的事,不是查出來就與那位國師有關么,我心里總覺得不安。"
張良皺起眉頭,也就是在前兩天,他手下的人查出來,給鄭家算卦和騙云文山納了鄭家姑娘的,都是那個化名抱樸子的國師。
只是對方究竟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張良手下的人還沒查出來。
于是他對郭薔道:"這位國師的來歷不明,好似有人特意抹去了他的經歷。"
"你時常在御書房伺候,不要跟那個國師過多的扯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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