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薔在府上洗了個澡,換了身衣裳,坐上溧陽府的馬車,就隨公主往宮門駛去,誰知剛到門口,竟被秀平公主的人攔了下來。
看著不遠處負手而立的秀平長公主,又看了看宮門口那一臉壞笑的侍衛,她瞬間明白過來是對方剛才有意為難,事后又去秀平長公主那里獻寶,明白秀平長公主跟流蘇院的瓜葛已是宮中上下人盡皆知的秘密,當場破口大罵那侍衛。
“郭薔私自出逃,給本公主拿下?!?br/>
秀平長公主一臉陰沉的笑,她久久的不到質子,又聽說對方身邊的小郭薔被永渲小公主護了起來,早就恨得抓心撓肝的了,好不容易跟九皇子弄鬼抓她,偏偏她提前躲了,這回看到人,眼珠子都恨紅了。
溧陽長公主一聽,趕緊道:“姑姑,小郭薔有要事要進宮稟報,你不能抓他!”
她說的著急,臉色都紅了,但秀平一聽這話,卻溫和的笑了笑,柔聲道:“溧陽?又是你……”
她剛才臉上扭曲的神色已經被眾人看了去,如今又換上這幅樣子,瞬間讓人聯想到喜怒無常這個詞,所以后來這幅笑臉,落在眾人眼中,也覺得礙眼的很了。
溧陽知道她的性子,但想著郭薔帶來的消息太過重大,臉上閃過一絲猶豫,腳步往前走了走,正要將這個事告訴對方,對方卻伸手一指,厲聲道:“溧陽公主犯有包庇罪,給本公主將她拿下,送回府上去關起來!”
當即就有幾名府兵上前,將溧陽擋住,硬生生的逼到了馬車上,馬車邊上,溧陽公主府的人也被替下,秀平的人就這么高調的將車趕走了。
郭薔自然沒有更好的待遇,被人綁了雙手,堵上嘴巴扔到了一旁的車上,關到了附近的大牢中。
沒有審訊,沒有過堂,當然也沒有給她一個辯解的機會,秀平長公主的囂張可見一斑,郭薔蹲在牢房內的稻草上,滿腦子都在想辦法將瘟疫的消息遞出去。
她知道,此刻值得信任的人不多,想了半天才決定將賭注壓在永渲小公主的身上。
這天獄卒來送飯,她掏遍了身上,摸出幾塊碎銀子遞過去,好言道:“這位官爺,好歹幫我給永渲小公主遞個話,這點東西只是個定禮,日后我若是出去了,自然有厚禮送上?!?br/>
那獄卒將碎銀子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怪聲怪氣道:“這點銀子就想讓我去宮里給你找人,真是異想天開?!?br/>
郭薔以為他嫌少,忙抓住牢房的欄桿,連聲道:“銀子有的是,只是我如今只帶了這么多,你就放心吧,我跟公主的關系很好,你若真將消息遞過去,公主也不會虧待你的?!?br/>
她口中將小公主幾次提起來,其實是想讓對方意識到以后可能會得到的恩惠,也是想借此打壓一下,誰知對方斜眼看了她一會,竟冷冷的笑了起來。
望著他這瘆人的笑容,郭薔一顆心沉了下去。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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