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汽車鳴笛的聲音驚飛了樹上的麻雀,車廂里卻陷入尷尬的沉默。
良久,還是莫菲林率先反應過來,調侃道,“沒看出來啊,你這女兒挺叛逆啊。”
我苦笑著,分不清楚自己是難過還是高興。
莫菲林把我送回家之后就走了,說是突然要辦點事,也沒說太詳細,工作上我們沒有太多共同話題,也就沒有詳談。
在屋里走了一圈,沒發現傅慎言的影子,看樣子在我出門之后,他也出去了。
下意識給陳毅發了個微信,問傅慎言的行蹤。
對面立刻就有了回復:太太,我在M國陪著小姐呢。
我愣了一下,低頭在屏幕上敲打:四季不是自己離開的嗎?這幾天你沒跟著傅慎言?
陳毅:是,所以我是偷偷跟來的,大小姐還不知道,先生只讓我看好小姐,別的都沒說。
那這么說,這段時間傅慎言一直都是一個人行動,去了哪里見了什么人,又做了什么,是無人知曉的。
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男人,比起年輕的時候,更不省心了。
陳毅他們畢竟在國外,不好叫他們擔心國內的事,就編了個理由讓他放心:難怪傅慎言每天從公司回來都說腰酸背痛,行了,情況我知道了,你替我看好四季,多注意安全。
陳毅:嗯。
萬惡的“惜字如金”!
我發誓,這絕對不是個好技能!
放下電話有些心煩意亂,就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胡亂換臺,借此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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