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替我將安歆照顧得很好,不是嗎?
我起身,走到沈鈺身旁的位置坐下,伸手輕輕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笑著說道,“哥,你一直都是最疼愛我的哥哥,現在只是多了一個身份而已,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改變,這六年,辛苦你了?!?br/>
比起這么長時間以來躺在床上什么都沒做的我,沈鈺的確太累了。
在異國他鄉,一邊要不遺余力的尋找我的下落,一邊要照顧雙親,同時還要抽出精力照顧公司,不知道每日能睡幾個小時,其中艱辛,是常人無法想象的。
聞言,沈鈺的眼眶被淚水浸濕,眼神變得柔軟,明明是錚錚鐵骨的漢子,強忍眼淚的樣子,竟也顯得有幾分矯情。
擔心場面過于煽情,我趕忙扯開了話題,“說說吧,你這個直男,是怎么把桑韻追到手的?”
出國之前,桑韻似乎已經把重心放在事業上,對他和沈鈺之間的感情已經不抱希望了,女人一旦專心于事業,就沒男人什么事了。
趙爽就是個最好的例子。
沈鈺撓了撓頭,仿佛還是當年那個青澀陽光的帥氣小伙,吞吞吐吐的說道,“也沒有什么追不追的,你出事之后,我滿世界的找,用盡各種方法,一刻都不肯停下來,到最后終于把自己累倒了,在床上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那段時間,偌大的沈家,全靠桑韻一個人支撐,她有時候還真不像個女人?!?br/>
最后一句話,是故意打趣桑韻,可他臉上分明洋溢著幸福的甜蜜。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找遍了加州所有的小島,深知找回你的希望微乎其微,整個人就像丟了魂魄似的,直到回到家,看見桑韻在客廳陪安歆,那個場面,突然就將我震撼了,有種強烈的欲望沖上心頭,我要和她做真正的夫妻,過最俗套平凡的日子,給她一個家。”
沈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意越發加深,足以想象經歷其中所獲得的幸福。
想到那個畫面,不自覺揚了揚嘴角,打趣道,“所以你就向人家表白了?”
表白,接受,相愛,過程難免俗套,但只要結局是好的,那便是值得被期待的。
但提到這個,沈鈺突然勾著嘴角,深深的壞笑,沒有說話。
這個表情……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欺負人家桑韻了?”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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