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繼續刷牙洗臉,倒是算不上難受,多年相處,傅慎言是什么樣的人,我心里清楚。
男女這點事情,我還是信任他的,不至于因為這點事懷疑他。
芬姐松了口氣,收拾了衣服出門。
走出了幾步,她又回來了,站在門外道,“夫人,先生不是那樣的人,你別多想。”
我淺笑,“我和他認識八年了,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她松了口氣,出了臥室。
吃了早點,我拜托芬姐照顧好四季,便直接到了胡雅住的地方。
將近半年沒看看她了,路上去了一趟商場,挑了一把玉鎖和一對銀鐲子,老祖宗說玉養心,銀養身,送孩子總歸是沒錯的。
我去的時候,一歲不到的娃娃,哭得很傷心,胡雅抱著孩子哄。
見到我,不由愣了一下,把孩子交給保姆,朝著我走來道,“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吃飯了嗎?”
我淺笑,“吃了才出門。”目光落向孩子身上,不由道,“餓了嗎?”
她微微嘆氣,倒是抱怨道,“總是小孩哭,一個男孩子,啥事都哭,我也是服了,比女孩子還要嬌氣?!?br/>
看著她臉上的幸福模樣,我不由生了幾分羨慕,道,“總歸是孩子,大一點就好了。”
忍不住想要去抱抱,但最后只是將手中的禮品遞給她。
她嘮叨一陣子,拉著我在客廳里坐了一會,聊了些瑣事。
回來的路上,我一時間不知道去哪,在路邊巷子里瞧見有位老人在賣烤玉米,不由覺得場景很熟。
索性上前,要了一包玉米,老人家笑著道,“姑娘,還有紅薯和土豆,要不一樣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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