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樓下傳來引擎聲,是車子啟動的聲音。
我愣了一下,不由道,“傅總,我想真誠的問一下,陳特助這種及時雨的作風,是天賦還是后天調教的?”
他挑眉,唇角上揚,“都有!”
他伸手,指尖抵著我的下巴,在我唇瓣上咬了一口,開口道,“不是傅先生就是傅總,沈姝,我們之間沒有屬于彼此的稱呼嗎?”
我倒是有點郁悶,開口道,“彼此都有名字,你想讓我叫你什么?寶寶?寶貝?親愛的?還是老公?”
這些稱呼對于傅慎言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來說,怎么感覺都有一點別扭。
雖然是夫妻多年,但是稱呼這件事上,我似乎從來沒有開口對他親密過。
見他沒做反應,只是一雙漆黑的眸子盯著我,晦暗不明的,我試著開口道,“老公?”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傅慎言,似乎是愣住了。
看著這樣,我不由想笑,著實有些可愛,忍不住貼了貼他的胸口,軟了聲音開口道,“老公~”
倒也是難為我了,歐陽諾說,女人撒嬌的時候,一定要目光如水的盯著男人,聲音要千回百轉,能讓人一聽就像有電流穿過四肢百骸。
察覺到傅慎言繃緊的肌肉,我不由有些高興,看來歐陽諾的方法還真是挺有用的。
暗喜過后,我便有些尷尬了,因為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我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傅慎言,臉色漲紅,“你……”我怎么都沒想到自己就是這么叫一聲,他就有反應了還那么大!
而且昨天晚上我們才……
忍不住從牙縫里蹦出幾個字,“壞蛋!”
傅慎言收緊了抱著我腰肢的手,聲音嘶啞道,“老公這個詞,太要命了,沒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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