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臉色陰沉，“你覺得我只有能力讓他在國內破產？”

    程雋毓一愣，頓住，“你在M國也動手了？”

    傅慎言淺淺喝了一口水，姿態閑適，“他如果回M國安分守己，我可以考慮讓他在國外好好活下去，如果他動手，那只能說，他運氣沒那么好?！?br/>
    程雋毓是商人，一眼就能窺見其中利害，頓了頓道，“但國內的違規貸款，一不小心會讓顧翰進去，倘若他洗清了，回到M國，你將國內發生的事情透露給M國的各大資產階級，就等同于要了顧翰的命?！?br/>
    傅慎言沒開口了，只是看著被他喝了半杯的水杯，抬手看了看時間。

    程雋毓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還是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對顧翰趕盡殺絕？”

    傅慎言挑眉，沒開口，顯然是沒有打算回答他的意思，只是回頭看了過來，見到我站在樓梯口。

    原本陰翳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朝著我抬手招了招，示意我下去。

    我淺笑，下樓，程雋毓見到我，也打住了話。

    芬姐從廚房出來，笑道，“太太，先生，早點做好了。”

    我點頭，看了一圈，見四季不在房間里，以為她還睡覺，不由看向芬姐道，“芬姐，四季還在睡著嗎？”

    芬姐指了指院子里，道，“和雪球在院子里玩?！?br/>
    果然聽到動靜，小家伙就從院子里跑進來了。

    撲在我懷里，看著我道，“媽媽，傅叔叔說不能睡懶覺，所以我從來都不睡懶覺的?！?br/>
    我不由摸了摸臉，有點尷尬笑道，“四季最乖了?！?br/>
    雪球昨天才剛送去洗過澡，此時在腳邊蹭著，又軟又滑，很招人喜歡。

    四季看著我，有些遲疑道，“媽媽，我可以帶著雪球和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