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沒好氣道,“你胡說什么?我今天看見了一個和顧翰一模一樣的人,真的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br/>
“所以,你是急著去追他,所以才受傷的?”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冷嘲,“沈姝,人都死了,你信死而復生這種說法?除非他是假死,否則,死了就不能活過來了,你就別給自己找事了,安安心心的準備參加宴會?!?br/>
我抿唇,還想說什么,但想著說了可能他也覺得是我多想。
頓了頓,簡單聊了幾句,便和他掛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我冷不丁的就看見站在門口氣壓低沉冷冽的傅慎言。
“你事情辦完了?”我開口,下意識的將手機放在一邊。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得我看不透。
“別打電話了,困的話,就好好休息!”他開口,明明是極其關心安撫的話,可我聽著卻是格外的冷。
我點頭,想開口和他說點別的,但他已經轉身走了,臥室門被砸得巨響。
他在生氣?
不知道他在氣什么,我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一夜,傅慎言沒有再回臥室,興許是打了藥水的關系。
我雖然受傷了,但這一夜睡得極其沉,迷迷糊糊的看見身邊有人站著。
但睡眠太沉,我睜不開眼睛。
次日。
我是被手肘上的涼意驚醒的,睜開眼見程雋毓正在給我換藥。
我愣了愣,不自覺的開口道,“程醫生,是傅慎言叫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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