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的容珮將被打倒在地的凌云徹扶了起來,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你和他服軟干嘛!”
容珮惡狠狠的說著
“像他這樣的人就是該打,要不然我們延禧宮豈不是永遠要被他克扣著。”
凌云徹捂著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總覺得不管是如檍也好,容珮也罷,有時根本就聽不懂人話,他說城門樓子,人倆說胯骨軸子。
“唉,你這樣做,恐怕咱們日后更難過?!?br/>
凌云徹嘆了口氣。
容珮見了,不服的梗著脖子,對凌云徹說道
“你這樣說豈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們延禧宮還有什么威風可言?!?br/>
凌云徹直接揭下了這層遮羞布
“我們延禧宮在外人來看,不一直都是異類嗎?”
凌云徹沒有等容珮的回答,轉身向后殿走去,凈房太監如今已經兩三日來換一次恭捅了。
基本上都得靠凌云徹自己刷,凌云徹刷著恭捅,也不知道是不是味道太大了的原因,他的腦子竟然有著從來沒有過的清明。
他怨恨皇上,怨恨皇后,怨恨魏嬿婉,怨恨如檍,怨恨進忠,怨恨…
凌云徹成為了一個純恨戰士。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一靠近如檍,聞到了如檍身上的體香,便忍不住的心疼她,甚至想要代替皇上,來疼愛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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