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之心,哪個女子沒有?”
荷惜不知道該怎么說下去,只能轉移換題說道
“主兒今日還看詩書嗎?”
不是林長春寫的,林長春不愛干這事,她知道就自己腦袋里這三瓜倆棗的,在這個人均才女的后宮,自己寫出來的東西,還不讓人笑話死。
意歡點了點頭,荷惜拿來李清照的詩集,意歡繼續看著。
如檍每日過的心驚膽戰的,她又開始做噩夢了。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本來太醫的藥已經治好了她的病。
這也已經有幾個月沒犯了,這次可能是因為她日日夜夜的多思憂慮,所以又病了。
她的噩夢已經不再是相如,剛剛死去的欽天監,許多年前被杖斃死掉的李玉,都來了她的夢中。
她噩夢做的最厲害之時,是覺得自己上不來氣,醒來之時她的手掐著她的脖子。
放下手,脖子上是一片青紫,醒來時如檍甚至都看到了殿內的鬼火。
守夜的相如如同死了一般,她怎么也叫不醒,而外面的窗紙,透出了一個身影。
如檍嚇的用被子緊緊包裹住自己,顫抖著在床上等天亮。
如檍被嚇病了,比上一次病的更厲害,高燒不退。
林長春知道的時候,甚至希望這高燒能給如檍成傻子。
她寧愿看傻子也不想看清醒的如檍。
朧月有孕了。
泰瑞和林長春說的時候,驚的她將嘴里的茶直接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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