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了許久,楚妗安也贊成衣服的事情先擱置,他又不是大怨種,等那群狼子野心的人除去后再籌辦吧。
信件中能寫的內容有限,這次通話倒是讓她了解不少訊息。
他那邊缺柴火,糧食,衣服,甚至還有水,溫度太低,柴火不夠,雪都暖不化。
臨掛電話時。
楚妗安斟酌片刻,還是多嘴問了一句:“你打算怎么處置那些人?”
沒等祁淵回答,她接著道:“我建議殺之以防后患,你現在的環境惡劣,需要保護軍隊,還有家眷要照顧,留著他們后患無窮,但不建議全部斬殺,可以將出頭幾人挑出,殺雞儆猴。”
“你現在不僅缺糧食,還缺人力?!?br/>
祁淵靠在山洞巖壁上,慵懶地支著下巴,靜靜地聽著她的話,將她的話印在腦中,刻在心里。
“所見略同。”祁淵輕聲說。
楚妗安見他已經有主意,便不再多說:“一會我將手機的用法給你翻譯過去,回頭按照信上的教法,拍個視頻給我。”
“時候不早了……晚安,下次聊?!?br/>
電話掛了,祁淵望著黑下去的屏幕,眸中的溫柔快要溢出眼眶。
這不只是他第幾次感慨。
她真的是一位心善體貼的神女,堅韌不拔。
他從不認為女人就應當深居簡出,困在四四方方的宅院,在這時間男人女人有何不同?
男人無一不從女人裙擺下誕生。
誰比誰更金貴?
但在這男尊女卑的年代,他有此想法,已然是異類,曾被太傅嚴厲訓斥,這有悖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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