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人做的太干凈了,江策沒有查出一點蛛絲馬跡,所有的證據都指向羅輯,羅輯也嘴硬,鐵了心的不開口。
更讓江策不解的是,自己的父王竟然沒有徹查到底,而是對外宣稱羅輯有不軌之心,念在昔日有功,讓他死個痛快。
“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爹跟我說話我都不想理會,你更沒有資格!”羅輯譏笑道。
“沒關系,狐貍的尾巴遲早會露出來的?!苯咭膊粣?,俯下身對視羅輯的眼。
羅輯莫名覺得恐懼,面前的少年明明還不到十六歲,卻有著與生俱來的肅肅氣場。他的眼睛漆亮,像隱于黑夜的狼,輕咧的嘴角,如王者居高臨下地觀賞著獵物。
羅輯還未反應過來,胸口便插了一把匕首,離了心口兩寸,熱騰的血止不住地往外冒,人卻還沒死,能清晰地感受到疼痛和死亡一步步地靠近。
一個人他可以大義地殞身不遜,不懼生死。但那種身子里的血一點一滴流逝,逐步靠近死亡的感受令人焦慮慌張。
江策面上笑著,手卻轉動著匕首,絞著羅輯的心口肉。他的笑容冰冷囂張,“任何選擇背叛的人都該死?!?br/>
“你,你不得好死!”羅輯咬牙切齒,痛得抓著江策的袖子,可惜江策力氣大,絲毫不被動搖。
不過袖子上被染上了血跡,如雪中紅梅,明艷傲世。
在叢林中有些飲血的野獸,它們喜歡咬開獵物的咽喉,卻不咬斷,看著獵物慢慢掙扎死去,鮮血的味道會讓它們興奮。
羅輯睜著眼,面露猙獰,死相痛苦。
江策抽出匕首,指尖沾了上面的血,溫熱粘膩,他面色清冷,看著指尖上的血。
臺階上傳腳步聲,江策瞇眼看著落在臺階上的月光,手中的匕首緊了緊。
“公子,謝小將軍在殿中等膩了?!卑⑶鄟泶?。
“好,來了。”江策收回匕首,原本如覆薄霜的眼眸溫和了些。
東宮,陳年好酒配上輕舞美人,歌樂聲起,兩兄弟喝得甚是盡興。酒壇子好幾罐倒在一邊,都是上好的佳釀,酒香四溢。
兄弟倆先是拿銀杯喝著,最后覺著不痛快,干脆端起酒壇就直接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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