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裴落櫻與秦舒窈聊天,舉例夸獎自家外甥是個長情專一的人。
“這么多年過去了,阿瀾不管是上軍校還是上戰場,臨出發前都會去悄悄探望你……誒,你知道的那個牧羊女!”
只說這一句,裴落櫻就忙岔開了話題,可秦舒窈卻記在心中。
這幾日她一直等著陳啟瀾開口說這事兒,然而眼看著他都要出發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她甚至懷疑陳啟瀾很可能背著她偷偷去過了。
“哦!對!是!”
陳啟瀾愣了一愣反應過來,一拍大腿笑著說道。
明明是自己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可看到陳啟瀾眉眼帶笑的樣子,秦舒窈還是不自覺有些難受。
她將手里的袋子塞進陳啟瀾懷里,賭氣似的說道:“看人哪有空手去的?這些東西我不稀罕,都帶給你的救命恩人!”
說罷她扭頭就要走,陳啟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么,吃醋了?”
秦舒窈嗤笑,不斷在陳啟瀾懷里掙扎。
“吃醋?我吃什么醋?我有什么資格吃醋?人家救了你的命,別說去探望,你就是以身相許我也沒意見!”
她越是賭氣掙扎胡言亂語,陳啟瀾就曉得越發歡快。
到最后,他索性將秦舒窈攔腰抱起,快步回到他們臥室里。
不同于以往的溫柔,今天的陳啟瀾格外躁動,有點粗魯地將女人扔在床上,隨即自己欺身而上。
“我聞聞,怎么這么濃的醋味呢?”
一邊說著,陳啟瀾一邊胡亂拱著,將臉埋進秦舒窈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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