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話說盡了,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彼此了。
邵先生難得‘通情達理’,沒再勉強喬二小姐,獨自回了港區過新年,并將別墅的保鏢都撤了。
負氣的話他沒說,只說:“我們這樣的關系,應該是那個值得你信任的人,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都可以承擔的住,這次選擇了,就永遠都不要后悔?!?br/>
那個時候,邵先生仍舊認為她是有苦衷的。
只是,話說的明白,一旦選擇了,哪怕是有苦衷,也容不得她反悔了。
意思是,他們之間沒有回頭路可走。
年三十那天,傅硯辭也回了他在京的別院,趙姑娘依舊沒有音信。
別墅就只剩下一個女傭,照料喬二小姐的一日三餐。
其實她也吃不下什么東西,心里像是堵了水泥,沉甸甸的壓得喘不過氣。
加上新年的天氣不好,一直霧蒙蒙的,零星的飄著雪花,就更讓人心情壓抑。
她是想到了那一天,也是飄著雪,邵嶸謙就那樣身姿挺拔的站在雪中。
這些,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好像是上輩子發生的。
年初一的時候,周照大駕光臨,沒有以往的嬉皮笑臉,表情正經又嚴肅。
“找到小溪了?”喬二小姐心情立刻緊張了起來,她太怕聽到壞消息了。
周照卻點點頭,說出了她最不想聽的話:“已經驗過DNA了,是那姑娘。”
“驗過……DNA?”喬二小姐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一樣。
不用周照解釋,她也知道發生了什么。
積壓許久的憂郁爆發,她只覺得眼前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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