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參的市場已經崩了好一段時間了。
比斷崖式下跌跌的還慘,直接跌破了往年的最低價。
現在哪怕是品相最好的,也才四十一公斤。
很多收購商對這個東西現在都不敢碰了。
楊凡因為有老周的長期合同保駕護航,這段時間倒是一直在收,并沒有受什么影響。
“收?!睏罘步舆^煙說道,“你有多少?”
“多少?嘿,我他娘的去年種了八十畝,前段時間鬼迷心竅準備壓壓貨,看能不能給我沖出一輛小汽車來。結果他娘的倒好,小汽車沒沖出來,差點給我褲衩子沖沒了。”
年輕人在楊凡的對面坐了下來,二郎腿一翹,便開始了帶著臟話的自嘲。
楊凡笑了笑,八十畝的種植面積,這兄弟褲衩子可能真快沖沒了。
現在一公斤四十的價格,他估計連成本都收不回來。
這個東西苗子要錢,肥料要錢,人工更是大頭,一畝地下來的費用可不低。
要不然它的價格也不至于這兩年一直穩定在八十上下。
這個價格一斤上面大家還能賺個十來塊,但四十,絕對賠。
“那你現在是打算出手?”楊凡問道。
年輕人狠狠吸了口煙,一臉惆悵的說道:“不出手不行了,再這么壓下去我會瘋掉的,趕緊出手回回血。而且,我今年種的更多,面積擴大了三倍,看著那些地我現在都快瘋掉了?!?br/>
楊凡能理解他的心情。
干這行小打小鬧雖然不怎么掙錢,但賠的也不多。
可要是數百畝數百畝的搞,如果沒個敏銳的眼光,搞不好就是一年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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