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疼?就那兒疼啊?!睏罘矡o語的說道。
雖然于寡婦的小手摸得很舒服,但疼也是真的疼。
她剛剛那一下子,就仿佛給他這大兄弟來了一招排山倒海掌。
“疼的很嚴重?”于寡婦頓時有些緊張的問道。
“雖然疼,但也不是很嚴重,疼勁兒已經沒那么猛了。”楊凡緩了緩說道。
“那就好?!庇诠褘D松了口氣說道,“我再幫你揉揉,也許會有一點效果,要是不行,我們就別管他們了,抓緊去醫院?!?br/>
楊凡低低的應了一聲,那種疼的感覺就是猛地一下子,然后慢慢的就減輕了。
這會兒雖然還是有些疼,但已經沒有剛開始那么強烈了。
而于寡婦這雙手小手摸著還真有些效果。
她可比高蘭蘭這個彪女人溫柔多了,手掌很綿軟,輕柔的像是被海浪輕撫。
只是,她這個療法的副作用也有些大,搞得楊凡頃刻便堅若金石。
“好點了嗎?”于寡婦輕聲問道。
“好點兒了,你這手還怪舒服的?!睏罘补室庹f道。
大概是因為兩人身處狹小密閉空間內的緣故,兩個人似乎都沒太多生分的感覺,表現的都挺自然,肢體的接觸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
“好點了就好,我盡量輕著點?!庇诠褘D輕輕低笑了一聲,“我都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還藏在高蘭蘭這個浪貨的衣柜里。你是怎么跟她搞到一起的?弄她……舒服嗎?”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睏罘膊恢涝撛趺慈バ稳菟透咛m蘭的事情。
好像他才是被弄的那一個。
“那個……”于寡婦話到嘴邊,又悄悄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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