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那邊一直是三不管,沒法律沒政.府,手底下的出口生意一直做的很順暢,也沒什么需要洗白的產業,他并不打算放棄在南洋的生意。
畢竟,南洋那兒,勞動力太廉價,像是糖廠和紡織廠的工人,勞動力的市場價格,一個月只要五百,單位還不是美金。
指尖的煙,快要燃盡,他隨手杵滅在煙灰缸里。
對電話那邊的議員埃德說:“我今晚的飛機,俱樂部見,我要的東西……”
埃德說:“一定帶過來?!?br/>
電話掛斷。
他撥出一個電話:“喂,費叔,是我,從賭場那邊抽一筆錢打過來,我待會兒要用?!?br/>
他報了個數目。
失聯近八個月,費叔接到蕭衍的電話,并不意外,反而很鎮定。
他笑說:“沒問題,估計一個小時。我看大選結束了,你現在人在哪里?”
“墨西哥?!?br/>
“需要我告訴一下葉小姐你……”
“用不著,一會兒談完生意,晚上就飛紐約了。”
從坎昆飛到紐約,也就四個小時。
蕭衍又問:“我離開的這八個月里,生意情況怎么樣?”
費叔說:“我這邊一切正常,南洋那邊,你不在,老鷹一直在維持,沒出過什么亂子?!?br/>
門外響起敲門聲,談生意的來了。
蕭衍很滿意,“行了,不說了,我這邊來人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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