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月坐在網球場邊的凳子上,一面將盒裝牛奶摁在額頭,一面滿臉愁苦的傷春悲秋。
路過的仁王雅治走過去,又倒回來:“日暮君,你這是怎么了?”
日暮月哀嘆一聲:“看不出來嗎?撞到頭了?!?br/>
撞到頭是需要這么傷心的事嗎?
仁王不懂,但尊重。
“piyo,請節哀?!?br/>
“謝謝?!?br/>
丸井文太:“???”
他啪啪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怎么回事,他好像有點聽不懂人話了?
還是訓練吧。
踩點到的切原赤也換好運動服出來,一眼就被獨自憂傷的經理前輩吸引了目光,他關心道:“日暮前輩,你沒事吧?”
“沒事?!比漳涸律揽吹?,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海帶同學感到不明覺厲,怔了怔,道:“前輩要保重哇?!?br/>
“嗯嗯?!?br/>
立海大眾人:今天網球部的風兒,好微妙啊。
幸村看完了全程,好奇問道:“蓮二,你知道我們經理受什么刺激了嗎?”
周圍一二三四五六只耳朵豎了起來:偷聽ing——
柳蓮二:“……大概是不想喝牛奶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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