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們找到的那個書生果然也有瀏王派人尋來了。說來那個書生真是命大,本來打算和同鄉一齊回鄉了,結果去賭坊輸了盤纏,還被賭坊的人揍了一頓,起不了身只能留在京里。那動手的人不知,以為都在那條船上了。這些人也是大意,看來東宮精心培養的侍衛不過如此嘛。”來安在書桌前繪聲繪色的向蕭垠稟報。
“那些侍衛不過是好日子過久了?!?br/>
來安連連點頭,確實,這些侍衛整日養尊處優,早忘了刀口舔血的苦日子了,哪有自己這般機靈能干。
蕭垠沉吟道:“那書生只派人盯著,不論發生什么都不要插手。瀏王不會親自動手的?!?br/>
來安不解:“可是這么好的機會,瀏王要放棄?”
“他的想法與我們一樣。”蕭垠抬眼看來安一眼。
“這……”來安一陣慶幸,還好主子有先見之明,出手快,在順興樓刺殺一發生便四處撒網查探,要不然自己的舉動或許就要落入他們眼中,主子潛心經營多年的心血說不得要功虧一簣,“小的明白了,主子放心,只看不動?!?br/>
“嗯。許斂最近有和哪些朝臣走得近?”
來安思索:“這倒沒有。只上寧遠侯府兩次,一次是以故交名義拜訪太夫人,一次是賀春闈高中。其他人的邀約一概拒絕?!?br/>
蕭垠頷首,這些都是正常往來,想來鎮北王府是不愿參與其中的。
自從去年冬狩因身邊的親衛刺殺康王被皇帝斥罵御下不嚴后,靖王脾氣收斂不少,做事也低調起來。
韓祿指揮著禁衛軍利索的封路,一名禁衛上來稟報:“隊長,后邊靖王府馬車來了,要不要……”
韓祿掃他一眼,禁衛立馬縮了脖子。韓祿嚴肅道:“咱們是陛下的親衛,行事自有圣意裁斷。你去稟明靖王此次乃是禁衛軍例行公事,靖王自會理解?!?br/>
禁衛垂頭應是,快步跑去?;实塾H衛禁衛軍封路,靖王自然不會閑得去找茬,吩咐車夫掉頭往另一條路走。
看著靖王府馬車離開駛向另一條街,韓祿暗松了口氣。
靖王府的馬車走在東安街上,從這條街回靖王府費些功夫,需要繞道一條花街,花街上買醉的人不少,一路走走停停。
“砰!”馬車搖晃了一下,靖王被顛得差點摔下去,心中不悅,喝道:“怎么回事?駕個馬車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車夫告饒道:“王爺息怒,實在是有人突然撞上來,躲避不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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