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還沒休息兩天,凌珧就忙碌于《吳鉤》的宣傳,三天兩頭都在出差。他雖然非常喜歡這部電影,也免不了頗有微詞。尤其是和也忙于工作的葉望舒對不上時間,大部分時候只有睡前通個視頻電話,因此時不時懷疑自己結了個假婚。
葉望舒一貫如此,他也知道。但現在關系一轉,還真有點受不了??吹揭曨l里對方略顯疲倦的臉時,凌珧既平衡,又心疼。有時兩個人黏黏糊糊地講電話,不知不覺也就睡著了。好在二人說好等這段工作結束就一起去度假。
這樣的日子幾乎維持了一個月。兩個人終于回家見上了面,一起去把結婚證領了。
在往南太平洋某個海島的飛機上,凌珧拍了結婚證發給葉渺渺,然后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寫著二人名字的那一部分。不知道為什么,他和葉望舒的名字排列在一起很好看。好像本來就該這樣寫。
他側過頭時,發現葉望舒正在看書。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眼神,葉望舒和他對視了一眼,二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凌珧懶洋洋地靠在他身上,在收起結婚證的時候忽然停頓了。他仰著頭,手指蹭著葉望舒頸部的一小塊皮膚,仔細觀察了一下:“寶貝,這結婚照不太對啊,這里怎么是紅的?”
葉望舒平靜地回答:“昨天晚上被咬的。”
“咱們家里有蚊子嗎?”凌珧話剛出口,就想起來了。饒是他沒羞沒躁慣了,現在也有點心虛。不過他立刻拉下了一截衣領,露出了鎖骨上的痕跡,反駁道:“也不知道誰更會咬人?!?br/>
葉望舒置若罔聞,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替他把衣領拉上來遮住了。
凌珧:“……”
他們要去的海島是葉家的一處海外產業,離葉疏桐送的那座小島很近——至于后者,目前也真的只是一個字面意義上的“島”,從衛星地圖上看有大片的樹林和海灘,除此之外一無所有。凌珧并不想把度假當成荒野求生,更不想《最佳勇者》再來一回。
私人飛機抵達了海島后,二人換了一艘游艇抵達了近海的水屋。凌珧遠遠地就看見了漂浮在蔚藍水面上的復式玻璃屋,原始的蓬頂經過了現代化的設計在飛起的檐角安上了燈,面朝著大海的泳池和浴缸完全不用擔心隱私問題。
“竟然還有滑梯?!”凌珧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缺乏了一些想象力。
葉望舒眨了眨眼,看到他毫不掩飾的喜悅,也不由地嘴角微揚。
凌珧來來回回在充滿新鮮感的屋子里轉了兩圈。他眺望了一眼水屋后方遙遠的陸地,然后問出了靈魂深處的疑惑:“我們吃飯怎么辦?”
他看了一眼落地玻璃后面的廚房,和吧臺上的烤架,干笑了一聲:“總不能自己抓魚自己做吧?”
葉望舒想了想,答道:“也可以?!?br/>
就在凌珧思考什么魚烤著比較好吃的時候,一艘游艇停在了玻璃臺邊,兩個金發的美女以專業的速度將白色的桌布鋪在了玻璃桌面上,擺上了幾盤精致的菜肴以及一籃子面包作為晚餐,還有一瓶紅酒和兩只高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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