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他爹當年也是科舉出身,費了那么大的力氣才入了仕途,就是她家里的境況來說,他爹也不能辭去工部的差事,不然他們一家人就要和西北風了。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br/>
宋宛月輕飄飄的道,又低頭喝了幾口茶水。
許靈兒嘴唇動了幾動,又慢慢的坐了回去,絞緊了手中的帕子,好半晌好才又開口,“只、只有這、這一個辦法嗎?”
“只有這一個。”
許靈兒的帕子絞的更緊了,幾乎把手指勒出印子來,天下雖大,他們一家出了京城卻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銀針該拔下來了?!?br/>
宋宛月說了一句,起身走出去,許靈兒坐在原地,幾乎咬破了嘴唇。
回了那邊屋內,又等了一刻鐘,宋宛月把銀針一一取下來,擦干凈放好,又囑咐了幾句,起身。
許良忙拿出一千兩銀票放在李安床邊,“這是老先生給你們的?!?br/>
李安眼里有了淚光,他出身寒門,雖不自傲卻自尊,從來不會沾人便宜半分,更不會做昧良心的事,所以才不得同僚和上級喜歡,在受傷了以后也沒人上門探望一次,自然也沒人幫他們。
老先生的這份恩情,他會一輩子銘記。
顫著聲音,“代我謝過老先生?!?br/>
許良點了點頭,跟上宋宛月,出了宅院。
宋宛月看了看天色,宋思應該下衙回來了,對他道,“送我過去糕點鋪那邊,然后你回去,讓廚娘多做些菜,我和大哥說會兒話就過去?!?br/>
許良應是。
宅院內。
李安抖著手把銀票拿起來給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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