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告訴起點作家黃蛹先生,我說老大哥啊,我把你的幾篇文發在了vip章節,您老可別說我盜版啊。
他說,哈哈,二胡,以后這樣的事兒不必告訴我。這有什么呢?我都感到高興呢!前些年,我一些發在論壇上的東西,甚至在刊物、報紙上發的一些東西,有的就被人抄襲了。我偶爾得知后,都一笑置之。自己的孩子,別人喜歡,領回家養著,想想也是高興的事兒。而你這個,和那樣的抄襲一點關系都沒有嘛。
他說無妨,我也就厚臉皮說無妨,終究還是因為湊字數罷了。正在適應新的工作任務,沒時間碼字,等這疲憊的一個月結束吧,訂閱的幾位兄弟姐妹,讀盜版或其他渠道的各位讀友,抱歉…
他的文章我曾將記錄過三篇,當初寫《控鶴擒龍》的時候就將《隊長》寫了進去。
黃蛹先生的《故鄉往事舊作》中收錄了一部分,或許因為精力緣故,他筆下的很多作品并沒有掛上去。
黃蛹先生的這些短片小說,在現在人眼中,完全像是一個時代的斷層,有些也是作品所排斥的東西。
這次我再采摘一篇《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讀完以后讓人想打作者的一則短篇小說。
那是一個星期天。
剛吃過早飯,就接到了獨夫的電話。
獨夫是我在小城里最親近的朋友。
二十年前,獨夫十八歲,參加高考前的一天,他到我單位找我玩兒。
那時候,我正在鄉下一個銀行辦事處工作。
獨夫是去找同道的,他從一個同學那里聽說銀行有一個愛好的人。
獨夫在高中里寫詩寫散文寫小說,就是不寫作業。
那年我二十七歲,雖然經過了六年的努力,沒有發表過一個鉛字,但是,心里的狂熱卻有增無減。
我和獨夫立即就相互喜歡上了。
獨夫的父親那個時候是那個鄉鎮的名人,管理著政府的一個農具修配廠。
獨夫說,他不想聽他爸爸的安排考大學,他對考大學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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